那杜玉娘却是哭泣道。
关羽见那杜玉娘如此可怜落魄,却是心中不忍,对着她道:“杜姑娘,既然这样,不如到某家去吧。若他们敢来,某必让他们有来无回。”
那杜玉娘见关羽这么说,却是喜极而笑,对着关羽半躬身作揖,道:“小女子多谢关壮士救命之恩,小女子无以为报,必当做奴做婢以报答关壮士活命之恩!”
关羽见那杜玉娘突然喜极而笑,眼色一呆,旋即本来就红的脸更加红,伸出手将她托起,道:“此小事耳,姑娘无需将此挂在心上。”
而周围却早已站满着围观的人群,那些人对着场中的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的道。
“那红脸青年不是关家祖宅关毅之子吗?”
“是啊,没错,那人是关老汉之子。看着架势却是这些人人又得罪他了。”
“你们没看到吗?那躺在地上哀嚎的中年男子并不是卫家管事吗?”
“嗯?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那人,没错。哎呀、、、、、、”
“你哎呀什么啊?”
“这关老汉之子闯祸了,他将那卫家管事打成这样,那卫家之人岂会赏罢甘休,搞不好还会连累一家老小。”
“好了,好了,这些事却是不是我们所干涉的,还是随他们去吧!”
周围纷纷声却是逐渐减小,直至没有消失。
姜易见关羽这副样子,听着周围之人所说,在望着那满脸恶毒之色的中年男子,心中隐隐担忧。旋即心中吐出一口气,等关羽回到家中,清醒之时在对他说吧。
望着那宛如潮水般散开的围观者,当下姜易,关羽,杜玉娘三人纷纷转身从那些人所让的通道处缓缓地向关家祖宅走去。
等到姜易等人身影消失之后,那躺在地上哀嚎的卫家管事却是缓缓地从地上爬起来,对着那些依旧在地上刚才还趾高气昂,现在仿若死猪一般哀嚎恶汉们道:“都给某起来,别再躺在地上死叫了。不知死活的小子,当真以为我卫家就这样让你拂了面子吗?哼!”
话音方落间,却见他带着那些从地上爬起来的恶汉们往卫府走去。
带着隐隐的担忧之色姜易望着缓缓走进关氏祖宅的关羽和杜玉娘,旋即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回到房舍中,姜易却是用水洗簌了下,顺便泡了个热水澡,好将身上的酒气驱散掉。
在浴桶中,姜易缓缓地闭上眼睛,脑海中却是回想着那卫家管事的怨毒的眼色。
卫氏本是河东的大族,如今却是不知却是卫家何人,就算是一个旁支子弟也不是现在的关羽所能得罪的。若是他还好点,大不了直接走人。可是关家还有几十口大活人在此,不是什么人都向他姜易一样,惹事了可以一走了之。
“算了,如今此事已发生,却是如同泼出去的水,不可复收。既然这样,那么就让他们来吧!若是他们如此不知好歹的话,那也怪不得我了,哼!”
姜易泡在热水中,加上喝了那么多酒,又和那些人打斗了,渐渐的有点疲倦了,躺在浴桶中睡着了。
那在天上的祥和的金色渐渐的落下了,夜色缓缓的降了下来。
皎洁的月光像银幕扑洒在大地上,夜色的晚风呼呼地呼啸着。
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时。
一队举着火把,身披甲胄,手持利器的彪形大汉们踏着节奏的步伐向关家祖宅快步跑去。
“快!再快点!到了那关家祖宅,打开大门,不管老弱妇孺一律杀了!胆敢欺我卫家之人,当着不知死字怎么写!”
一位骑在马背的中年文士,身披青色长袍,头戴纶巾,容颜俊秀,腰间挂着佩剑,坐在马背上对着那些正在踏步前行的壮汉大声道。
关氏祖宅,此刻关着黑漆漆的大木门,屋内一片黑压压,静若无声,仿佛一头巨兽匍匐在那里静静的熟睡。
“老爷,就是这里了!”
一名身穿灰色长衫,皮肤白皙,脸庞看上去却显得英俊,但是那脸上的红肿之色却是其看上去有点狰狞,宛如一条择人而噬的毒蛇,让人感到森森的寒意。
那身着青色长袍,头戴纶巾,容颜俊秀,腰间挂着佩剑,骑在马背上的中年文士却是缓缓地举起右手,对着那停下脚步的身后扈从道。
“撞门!将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给某抓来,某要让他们知道得罪我卫子和的下场!”
当下就上来七八名壮汉,抬起一圆形大木桩对着那紧闭的大门撞去。
“砰!砰!砰!”
阵阵撞击大门的声音此刻响起仿佛阴雨天打雷一样,在这黑夜里显得如此诡异。
“哗哗!”
姜易正在浴桶小憩,没想到却是被一阵惊天打雷声惊醒,从浴桶中哗哗的站起身来,感受到浴桶的水早已凉了,望向外方漆黑一片,在听着那突然想起那声惊雷声,暗道一声。
“坏了!没想到却是睡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