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寒山露出无奈的笑,眼中似乎在对她说:你就护着他。
邵嘉干咽了一下吐沫:“现在咱们该怎么办?”
乔文回过神来,整个人惨兮兮的:“电话还是打不通吗?”
“那凶手是有病吧?怎么还把人给毁尸了。”季深深摸到颜秾身边坐下。
颜秾从桌子上跳下:“现在几点了?”
“已经晚上了吧?”
邵嘉摸了摸胳膊:“太冷了,我都起鸡皮疙瘩了,咱们回被窝里再说好不好。”
乔文怯声说:“我看今天就这么算了,明天再研究吧。”
众人转移到客厅,因为客厅地面又潮又凉睡不习惯,所以今晚,大家便纷纷睡在茶几、沙发,或者垫了张木板的地上。
颜秾躺在长条沙发上,将被子往上盖了盖。
怕半夜出事情所有人都没有换睡衣。
“有一点我觉得大家还是早些知道为妙,”白一茅躺在颜秾沙发旁的地上,“现在凶手作案是每天杀死一个人,这就意味着明天我们中的一个人很有可能会死掉。”
季深深反驳:“不是说按照剧本杀人的吗?如果明天就把最后一个对应者丈夫杀了,那剩下几天怎么办?”
乔文抱着被,闷声闷气说:“谁知道凶手是怎么想的啊。”
“所以,大家都认为下一个死的会是艾情丈夫的角色吗?”邵嘉小声询问。
“除了他还会有谁……”
周寒山躺在长条茶几上,轻声说:“那凶手下一个要杀的目标就是我了?”
“周导!”乔文竟比周寒山还要惊恐。
周寒山缓缓点头:“我有心理准备了。”
“我看,我们还是不要轻易分开好了。”
“嗯嗯。”
颜秾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一只手从被底探了进来。
她能感受到那是白一茅的手掌。
那只热乎乎的手掌罩上她的手背,让她掌心朝上,手指在她的掌心写下几个字。
颜秾默默读着——
我要去餐厅。
颜秾猛地睁开眼。
白一茅正若有所思地盯着她。
颜秾别开头,咳嗽一声:“我想去厨房烧点热水喝,你们有谁要帮忙带一杯吗?”
“给我带一杯吧,谢谢颜姐了。”邵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