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还未拆开的信件,
一位痴情不改的新郎,
还有一个负心人。
兰因最终沦为了絮果,
家书何故成了催命符,
温柔郎君伸出了利爪,
新娘,新娘,在枝头。
新娘,新娘,在枝头。”
一曲终了,楚江僵硬地指了指自己:“师妹,你看……看我控、控制住了吧?”
方雀直男点头:“勇气可嘉。”
楚江只好自己哄自己:“为……那个为什么非要在枝头呢?难不成新娘是雀儿变的?”
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说完,整间屋子的温度直跌冰点。
楚江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那个,雀儿我不是在说你哈,就是……”
方雀木然摆手:“师姐,我跟你说几件事,你不要害怕。”
笃笃——
正说着“不要害怕”,西厢房的门就突然响了起来。
楚江一下子蹿到方雀怀里。
何山冷冷的声线从门外传来:“是我。”
楚江松了口气,软软地挂在方雀颈子上。
方雀瞥了一眼身上的挂件:“师兄请便。”
何山进来的瞬间,楚江松开了手,杵在一旁装青云柱。
方雀:“师兄来的正好,我正要和师姐说个猜想。”
楚江点点头,有意无意地往两人中间蹭。
何山关好门,方雀便开始讲。
方雀:“师兄,你先听下师姐刚刚脱口而出的话。”
方雀本无他想,可这话落在心思细腻的楚江耳中,就多了点告状的意味。
楚江:“师弟你听我狡辩,不是,解释……”
方雀:“师姐,你原话重复一遍就好。”
楚江窥了窥方雀的脸色,坦诚道:“我说,为什么非要在枝头呢?难不成新娘是雀儿变的?”
听罢,何山眸色一沉。
方雀知道他有思路,但还是仔细分析了一遍:“第一轮,新郎发怒时,绕过容海直接扑向了我;第二轮,鬼童来送信,我说我就是阿如;第三轮,我碰到嫁衣时会有童谣响起,但师兄师姐碰到都不会这样,所以我觉得……”
方雀深吸一口气:“我觉得在这个过程中,我慢慢变成了事件中的新娘。也就是,阿如。”
楚江的脸色很难看,何山不见有什么变化。
但,何山不反驳,就代表了认可,他找到西厢房来,也是想和二人分享这个猜测。
三人静作一团。
先不说机会只有一次,他们不能试错;单说队友融入故事背景,变成关键角色这事,他们就需要一点时间好好反应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