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疑惑:「你家开店吗?」
又问:「是什么&ldo;天下第一美食&rdo;?你并非势必要说,但你现在的话,将来便是呈堂证供。话太满对自己不利。」
「保证你连舌头也吞掉!」
我知道他意动。‐‐他今天约我出海便是他的错着了。以后,你又怎可能光吃白肉?
「你根本没吃过好东西。」我取笑:「你是我老板我也得这样说。」
「别老板前老板后。」他笑:「我不知你也是老板。」
在西贡至上环的车程中,我告诉他,我和妈妈的奋斗史。他把手绢递给我抹掉泪水。
一看,手绢?
当今之世还有男人用手绢吗?
‐‐&ldo;循环再用&rdo;,多么环保。
我们是层次不同实质一样的同志。
我收起那手绢:「弄脏了,不还你了。」
望着前面的车子。人家见了黄灯也冲。他停下来。
「随便,不还没关系,我有很多。」
我说:「以为二三十年代的人才用手绢。」
「我鼻敏感,受不了一般纸巾的毛屑。」
太细致了,我有点吃力。
但我还是如实告诉他,我们的故事。‐‐不能在律师跟前说谎,日后圆谎更吃力,他们记性好。
我‐‐不‐‐说‐‐谎。
我斜睨他一下?
「我们比较&ldo;老百姓&rdo;,最羡慕人娇生惯养。真的,从来没试过……」有点感慨。
我们虽然是女人,但并不依赖,也不会随便耍小性子,因为独立谋生是讲求人缘的。
但我们也是女人,明白做一个男人背后的女人很快乐,如果爱他,一定尊重他,可惜男人总是对女人不起。‐‐我们没人家幸福就是了。他用力搂搂我肩膀。
不要紧,我们有卤水鹅。
果然,卤水鹅&ldo;征服&rdo;了他的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