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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3页）

&ldo;你醒了？宝贝儿！&rdo;那声儿像子弹一样穿进我的耳朵。

我背后一股凉气，慢慢转过头：&ldo;你叫我什么？&rdo;

&ldo;哈哈，宝贝儿啊！不过你放心，你现在这个样子谁见了都会叫宝贝儿的。&rdo;

卡嚓一个炸雷。我现在的样子！我忙转过头向镜子，完了，完了，全完了……

他起身，下身穿着平角内裤。冲已经完全呆滞的我走过来。拍拍我的肩：&ldo;漂亮的小宝贝。你丫可真能装，每天都化成那样儿，不累啊？&rdo;

&ldo;放你妈的屁，你打老子愿意啊！我这样儿的谁敢要啊！哪个公司不得说不收童工啊！&rdo;

他大笑起来，把我搂在怀里：&ldo;你可真逗！&rdo;

&ldo;我们天津不说逗，说哏儿。&rdo;我瞪了他一眼。我的胡子在哪儿啊。大眼镜儿呢？

&ldo;你怎么也不问问我昨天发生了什么事儿啊？&rdo;他一脸坏笑的混混儿像地问我。

&ldo;有什么可问的！&rdo;我一脸木然心中忐忑不安。

他愣愣地看着我。我微微笑了一下：&ldo;你又不是女人，又不会大肚子了，我也不是。两个男人会发生什么事儿。你这人真奇怪。再说，就算有什么事儿了，酒都喝了什么记得清楚，我用不着记。醉的是我，你也吃不了亏啊！&rdo;

&ldo;我吃不了亏？明明吃亏的就是我！&rdo;京片子睁大了眼睛。一脸怒气！

&ldo;我怎么你了？对不起。&rdo;我淡淡地说。

&ldo;对不起就完了？&rdo;他又坏笑起来，&ldo;我让你看一个东西。&rdo;

我看着他亲自从床对面的柜子上拿出一个dv。

&ldo;京片子！你要干什么？&rdo;这个变态！

&ldo;呵呵，让你看看你昨天的表现，当然录相的本意是我怕你误会我昨晚欺侮了你。毕竟今天你得光着醒过来，不过现在我到要让你看看昨天你出色的表现。还有，请叫我唐彬，不论是在心里还是嘴上。别再叫我京片子！&rdo;

我无语。他接上电视。从我进他家门儿开始，先是躺在床上，然后突然站起来，大吐，吐到了我的身上和地板，然后躺在地上跟驴打滚儿似的蹭，他走过来，一把拉起来我，然后把我衣服扒了个精光，把我往床上一扔，再然后是洗衣机晃荡的声意。他又开始打扫地板。

他开始按快放键，大概一个小时以后，屋子干净了，我又开始有动作，一把拉住他，他轻声说：&ldo;睡觉吧。&rdo;我说：&ldo;妈，我要洗澡。&rdo;他无语的把我抱起来，然后我们两个消失了一两分钟，dv又被固定在正对浴室的位置。我又像一条出了水的活鱼一样在浴室里边翻腾，他按住我，给我洗澡，一把就把胡子给洗下来了，他看了一会，哈哈大笑了一阵，我又喊：&ldo;妈妈给我洗澡澡！&rdo;我操。我都要看不下去了。他接着洗，把脸上的色，皱纹全洗下去了。他捧着我的脸，呆呆地看了足有二十分钟，我都要泡烂了。洗到下边的时候，喝了酒的原因，直立得很高，他拍了一下，笑着把我抱回了床上。

dv重回柜子。他身在我旁边，我又喊：&ldo;妈妈抱着我睡。&rdo;他坐起来点了一支烟。喊了一声：&ldo;小祖宗，你闹够了没有啊！&rdo;我搂住他，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睡了。他抽完烟，也躺下了。我看着他的呼吸慢慢地变快，然后摸了我的脸一下。突然之间坐起来，走出镜头，进了浴室，不一会儿，又回来躺下了。一夜再无其它，然后就是我早晨起来的状态。

我的脸红到了脖子。他笑眯眯地看着我。

&ldo;有话说吗？&rdo;他问到。

&ldo;没……没有。&rdo;

&ldo;欠我的吧！&rdo;

&ldo;……是&rdo;我实在没有脸再数落他。

&ldo;好！今天你还我这个人情吧。你到北京问问去，唐家少爷什么时候干过这活儿啊！换了别人早给丫踢屋外边儿去了！&rdo;

我抬头看他，他依然在笑着。笑得很好看。

&ldo;我还你不就完了吗？说吧。要什么？&rdo;我已经做好给他洗澡，给他们家洗床单之类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