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表哥林天被岑辞打了,我不敢回大姨家怕被报复,所以最后还是回了岑家。
回到岑家,依旧没有人正眼看我一眼,更加不会有人关心我是否受伤了。
坐在桌前写作业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的手抖得握不住笔。
我咬住唇瓣,咬得满口是血,才勉强写完作业。
看着歪斜的字迹,我心里很害怕,害怕自己以后都没办法好好写字。
不好好学习,我这辈子唯一的出路就断了。
而且,妈妈也会很生气。
“为什么这么晚回来?”岑辞突然走进我的房间。
我惊慌失措,笔尖重重的刺穿了作业本,不等我解释,我受伤的手臂被他握紧。
“你去哪里了?”他声音一沉,警告之音缓缓响起。
疼痛让我好不容易收回去的眼泪又泛上眼角,我想解释,可是痛感和难受憋得我只能粗重的喘息。
岑辞不顾我的反抗,将我推到床上,将我的手压在背后,我甚至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疼,我真的疼。”我哀求着他,“放开我,我的手好疼。”
“疼?这样就叫疼了?你不会真的信你那个贱妈的话,来岑家是想来捞钱享清福的吧?还是你真的觉得自己是千金大少爷,金贵得很?”
岑辞更加用力的压我的手臂。
我疼得背上立马起了一层又一层冷汗,连喊疼的力气都没有。
“不,不要这样说我妈妈,都是我的错。”
“对!就是你的错,就应该你还!你就是供我发泄的一条母狗!”
岑辞直接一把扯下了我的裤子。
依旧是什么准备都没有,冲撞着我的身体。
我哽咽着,不敢出声,手疼,那里也疼,心更疼。
为什么不让我干脆这样疼死算了?
“有我在,岑家要毁,也只能毁在我的手里!”
岑辞最后用力扭了一下我的手臂,我呜呜两声,手臂直接没有知觉了。
岑辞大力的甩上门,好像向所有人都宣泄着他不满情绪。
而我只能两眼空洞的盯着紧闭的房门,无声的落泪。
拉起被子塞进嘴里,死死咬住,想去拉自己的裤子,但是一只手的疼痛让我更加的无助。
谁又能想到发生这一切的时候,岑如雄就在楼下,听到声音还不由得咒骂了一声。
“野种!造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