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主子她发现金步摇不见了,这会正在殿里发呆呢,大王您快去看看吧,奴婢真担心她出事。她现在可……”秋月想说蝉衣现在是有了身孕的人,可话还没完,大王却对她说到:“好了,孤知道了。”
秋月察觉到大王的神情有些异样,今天下午她还听秋叶说早上她去和大王说主子把自己关在殿里不见人的时候,大王一脸的担忧,丢下了正在处理的事跑去看主子,可眼下自己来禀报这些,怎么觉得大王好像并不怎么关心主子似的,只是一脸的青色。
秋月心中嘀咕着,随着一应队列跟着大王的轿辇到了朝阳宫。
轿辇才一落地,大王就一脸急切的奔了出去,全然一副挂心的模样,秋月心想着是自己多心,也就忙跟着进了殿。
殿内一片狼藉,秋叶和青柳都在蝉衣的跟前陪着,景灏刚一进来,蝉衣就急忙地冲到大王怀里,口中念着:“大王,臣妾无能,步摇,您给臣妾的那支金步摇不见了。”
景灏搂着蝉衣。拍着她的背:“孤已经知道了,谁那么大胆?你呢,秋月说你吓呆了,让孤看看,你没事吧?”
“大王。臣妾没事。可那步摇……”蝉衣说着在景灏地胸口抽泣了一下,然后道:“大王。请您下旨让臣妾的人去搜宫吧。”
“搜宫?”景灏的眉扬了一下。
“大王,奴婢们陪主子回来的时候遇到过一个慌慌张张的宫女从宫里跑出去。奴婢们猜测,那宫女应该还窝藏在宫里某处。大王,请您准许奴婢们去搜宫吧!”青柳此刻下跪求着,秋月和秋叶对视一眼也忙跟着跪了,她们都清楚那金步摇地意义。因而对青柳那什么看到一个宫女之内地虚言并没指出,只想着赶紧去帮主子找回步摇。
“韩路,带上人,带着她们去搜!”景灏大声的允许了。
殿里很快就变地只剩下蝉衣和景灏了。
蝉衣见人都不在了,忙从景灏的怀里出来,一边抹泪一边看着景灏说到:“大王,臣妾有几件事想和大王您说。”
景灏看着蝉衣表情变地有些可怕,此刻他点点头:“好,孤也有事要和你说。”
蝉衣听到景灏那声音变的没有感情。愣了一下。再看到大王脸上没了那份担心,眼中也只有怒意的时候。她颤抖了一下,不由的退后了一步。
“大王,您,您听臣妾和您说……”蝉衣急忙地要说那三件事,可景灏却一拳砸向了身边的桌子,在桌子被砸出一个洞地时候,景灏瞪着蝉衣,声音里是低吼的声音:“你要和孤说什么?你要准备让谁来成为偷盗者?”
蝉衣一听大王这么说便急声说到:“大王不是那样的,那只不过是我为了争取时间而已,大王您,您听我说……”
“听你说什么?告诉孤谁是奸细吗?”景灏咆哮着,再度砸了那已经破洞的桌子一拳,这一次那桌子摇晃着散了。“蝉衣,孤那么信任你,可你做了什么?你,你现在还想演戏吗?你不要当孤是傻瓜!你是钥国的奸细!是钥国的奸细!”景灏几乎咬着牙说到。
蝉衣的呼吸一紧,她看着景灏,此刻她的心凉凉地,有一种掉进冰骷髅般的感觉:原来,他知道……
“你不是要说吗?孤让你说,你说,你是不是钥国地奸细。说!”景灏捏着拳头。
蝉衣心中一痛,不再急着辩解,她看着景灏点了头:“是。”
“是?是!那乐舞之事是你泄漏地吧?”景灏的眉拧着。
蝉衣本想摇头可想到自己曾告诉青柳是影舞,于是她说到:“我曾说出是影舞,不过,真正泄漏地人不是我,是瑶美人,她是苏芸儿的妹妹,哦,苏芸儿是珍修媛。”
“哈哈,孤的王宫竟然藏着三位美人奸细。你说是瑶美人?你怎么这么好心的告诉孤?你不是这个时候还会以为孤会相信你说的吧?”
“信不信随你,青柳也是奸细,等下,她会陷害锦婕妤的,来验证那步摇里的是不是真正的铁冶炼术的秘录。”蝉衣说着皱了下眉。
“什么?”景灏的脸色很难看。
“我只能拖着时间不让她发消息回去,不错,我曾经是钥国的奸细,可是这次我却没……”蝉衣话还没说完,只觉得一阵恶心涌了上来,立时就开始了干呕。
景灏拧着眉头见蝉衣如此,心中一抽说到:“你怎么了?”
“没事,就是……”蝉衣又呕了几下才说到:“就是想吐。”她说着拍着心口,似乎好了一些。
“想吐?你想玩什么花样?”景灏看着蝉衣,口中的声音依旧是冷的。“我没玩什么花样,我只是,我只是有了身孕。”蝉衣说着想要对景灏一笑,可景灏一听到蝉衣的话,当即就喝到:“你说什么?”
“我说,我有了身孕,有了你的骨肉……”蝉衣话还没说完,就被大王诡异的笑声打断了:“哈哈,呵呵。哈哈,你说你有了身孕?有了孤的骨肉?哈哈!”
“你笑什么?难道你以为我骗你吗?”蝉衣见景灏如此,心头一抽,急忙说到。
“难道你没骗吗?怀孕,你怎么可能怀孕!孤在临幸你的第二天就给你喝了加了麝香的药,你根本就不可能怀孕!”景灏说着一个跨步就冲到蝉衣面前,抬手就捏上了蝉衣的脖子:“你骗我,你骗我,我这么相信你,你竟然骗我……”
“你说什么……你给我喝了什么?”蝉衣没有任何挣扎的动作,她只看着景灏似是不信的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