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我的名字,会给我的族人带来灭门之祸。
那年,我独自上山,族人无端端的惨遭了异族的入侵,我的爹娘在看见我的一瞬间,竟不是担忧我的安危,而是企图联合族人,将我的性命给夺去,以保平安。
我父母也同意,这是他们退让的第二步。
我知道他们偷听了我和族人先生的谈话,所以才会在毫无生机的情况下,还想将我的性命夺去,看能不能求得到另一条的生路。
我看见我的族人商议着如何取我的性命,向来觉得自暴自弃的我第一次产生了要反抗的念头。
许是我的的害怕,练就了我的性格太过于乖顺,我的族人就对我没有多加防范,所以我能顺利的逃走。
一路,我拖着残躯的身子,走过了山路,口袋里身无分文,最后遇见了上山采药的师父,后来,他许是看我可怜,收留了7岁的我。
后来我与师父相依,我帮他上山采药,师父膝下无儿无女,也不认字,他希望我能够过得好些,不要跟着他在山上过着苟且的生活。
后来我遇见了赢烨和赢绅,师父也对他们二人赞叹有加,鼓励我要与他们一同学些知识。
最后那件事发生,师父命我进宫,我当时也就只有赢烨和赢绅两个朋友,自是贪玩了些,又第一次看到了自己的重要程度,又担心有人会加害赢烨,我也想陪着他们,我知道师父的意思,他想让我进宫学习一些知识。
我辞别了师父。
进了宫。
我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那个跑到了宫门口,告诉赢烨,娘亲被欺负的三儿。
我看见赢绅当时笑的很开心,仿佛看见了光。
我好奇的看多了几眼她。
她似乎也很好奇的看着我。
你是我第一次看见,如此纯净的眼眸,像是我在族里,闲来无事常去的那条小河流,那里河水清澈见底。
我好像一眼也能看见她的内心。
第二次见她是在宫殿里,她抱着我。
我当时,只剩下心跳的紧张感。
还有她小小身躯的柔软,以及那白净柔软的小掌覆在我背部的感觉,我当时的血液是沸腾的,是滚烫的,是,紧紧的克制住了内心,也还是想将她拥入怀中的。
我最终还是伸手了,抵御不住,她的所有一切,直到长大之后,我发现,自己早在那日就已经对她没有了所有的脾气。
再往后的几年里,她哭过,笑过,更甚的是,那年,她16。
曾对我表达过隐晦的爱意。
我当时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族人先生说的那句话,说我的命格和名字会给那个我愿意付出生命的女子带来不好的折磨。
那么
我是愿意为浅浅付出生命的。
但是我不愿,不愿她受折磨。
我每每不去理会她,却又忍受不了不去理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