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事实沉重,但总算是有结果了。
湛廉时没说话,他看着前方,眸里的深色有了一丝不一样的情绪。
他身上的气息,变得不那般冷漠。
只是,很快的,他这一丝不一样的情绪压了下去。
他眼里的深色再次把一切淹没。
还不够。
一行人回了锦凤族,湛廉时对徐平嘱咐了点事,便去了塔楼。
凤鸢此时也刚回到塔楼,看见湛廉时,她没什么意外。
托尼见隐芝刚好出去,他正好想到一个事
儿,便跟上隐芝。
“你叫隐芝对吧?你是姓隐吗?那我叫你隐小姐怎么样?”
“隐小姐,你们这需要医生吗?就是心理医生,我跟你说……”
托尼的声音随着他和隐芝离开越来越远,直至再也听不见。
院子里,凤鸢看着湛廉时,“还有什么要问的,一并问了。”
“我会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
湛廉时张唇,“晚点会有人来调查当年的事,我希望族长全力配合他们把当年你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他们。”
“邪恶之人,需要受到惩罚。”
“但前提是,证据。”
“可以。”
湛廉时没有离开锦凤族,托尼也是。
只有徐平和何孝义两人不时去外面,不时回锦凤族,很忙。
而下午,何孝义便带着人进了锦凤族。
而这来的人里,有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湛南洪。
何孝义直接把湛南洪带到了昨晚湛廉时他们歇息的那个竹木屋。
湛廉时就在里面。
此时,湛廉时在看一本古籍。
这古籍很厚,书页极黄,似乎它存在许久,比一个人的寿命都还要长,整本书每一页都带着腐朽的味道。
似乎一个不小心它便会碎裂。
似乎没听见进来的脚步
声,湛廉时没抬眸,他视线落在书页上,许久不曾翻过一页。
湛南洪看见坐在里面看书的人,那么的安静,安静的他身上生人勿进的气息都好似没有了。
他对何孝义说:“你去忙吧。”
何孝义点头,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