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就叫对比,也许这就叫残忍,也许这就叫做缘分,也许这叫做:天啊,你耍我!四朵彩色浮云淡开,一抹黑色雷怒向我砸来,竟然是美洲豹!他一拢黑衣紧裹在堪称完美的男性曲线上,迈着修长健美的双腿向我走来,黑色貂毛大氅落雪不留痕,就像他万世不入眼的冷漠。他每靠近一步,我的心就收缩一分,没有心情去思考自己答应他的后果,没有心情去追究他为什么追踪而来?只能像个任人宰割的羔羊,赤裸裸,没有了反抗的能力。而此刻,无论是台上,还是台下,都一片死寂,都因这个男人的到来而倍感空气稀薄。眼见他接近,我下意识的挺挺胸膛,不说是身外之物吗?我看你到底要什么?输人不输阵,更何况未必就是输!他突然在我面前站立,和我的距离只有十六毫米,我清楚的感觉到他浑身散发出的狂野气息,下一刻,他突然拥上我的腰,提起我的下巴,在我惊慌的瞥见他嘴角那抹淡淡勾起的挑衅笑容时,他——落下了我这辈子都没有想到的一吻!那吻一点也不温柔,完全的霸道,就像在宣告他的所有物,他的权利,而我——是他的!当他放开我,我仍木然的立在当场,无知所措。生平第一次脑袋呈现完全空白状态,台下的人群躁动,风开始猛烈,雪越下越大,我仍伫立在赛台上,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的一箱金子,闪闪亮亮,灼伤了我的眼……d!老子要报复!现在可好啦,大家都知道我芙蓉颜色一吻值千金,看我的眼光真td变态!这江湖我要怎么混下去?要是被个女子吻就吻了,全当我义务献血,做了把头带光环的黑天使。d!却被个大老爷们吻了,而我,居然连反抗都没有,一个屁都没放!直到人消失不见,我才挺直了腰板飞下台,结果……真td绝啦,风度没有留下,尊严没有剩下,脚一滑,倒啦……要说倒地也成,糟糕在却被人抱住,而这个人正好是该出现的时候,不知道跑哪里去的墨言,不该出现的时候,非要出现的怀抱!是嫌我出的丑不够多么?是觉得我还不够悲惨吗?他居然捏了捏我的鼻子,无限宠腻的说:“颜,跑哪里去了?让我好找。”周围的嘘哗声,此起彼伏,络绎不绝;我的心,碎散乱珠,凄凉悲惨。我这个断袖是当定了!我双眼冒怒火的看着墨言,断袖?好啊!我们当!快速掠过他的头,就在我的唇和他唇只有一指相隔的时候,我停下了。我是个无所谓的人,可他……不是……我推开他,还算理智,有良心的大步离场,再呆下去,我一定会失控杀人。“颜……”“呜……”就知道他叫我,我不应该回头!不该!不该啊!雪细细柔柔飘落他长长的睫毛上,一如他的吻落在我的唇上,那么轻柔,如此怜惜,我没有推开他,吻就吻吧,该来的,一定躲闪不掉,就像这场雪……?????????????????????????????????????????“武林大会快报,五两银子一份,限量发售,赶早的,不如赶巧的,遇见是您的福分,遇不见是您的遗憾。快抢购啊,心动不如行动,快抢购啊,限量发售,五两银子一份,看看‘神秘男子千金买芙蓉一吻,颜色绽开’!看看‘墨言至爱,芙蓉颜色’啊!”窗外叫的欢实,窗内我头痛的看着小报,边看,边紧眉,边看,边揉头,到最后,居然……“哈哈哈哈……我出名啦!哈哈哈……”一阵狂笑,笑的我都相信自己是真开心。“不喜欢,就别看了。”墨言轻轻拿走我手中所谓的报纸,拉过我的头,贴上他咚咚跳动的胸膛,修长漂亮的手指趋赶着我的头痛。“无所谓喜不喜欢,断袖就断袖,他爷爷我还认了!”“颜……”一声温柔的低囔。“恩?呜……窝数窝人了……夜酶说……嚷泥琴……”(我说我认了,也没说让你亲!大心帮大家翻译一下。)“墨言我最后禁告你,别再亲我!听见没有?你笑什么?笑什么?你说?你笑什么?你……”我被放行了嘴的说话权利后,立刻开始了吐沫反击战,显然对这种水做的人不太管用,大有一口吐沫,吐到汪洋大海里的感觉,真td渺小!“颜,跟我说说那个人吧。”墨言突然变得很认真,而这种认真的态度,是平时很少见的。别看他平时对谁都很温文而雅,礼貌分寸拿捏的特到火候,却也让人觉得他什么都不在乎,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有,可以无。这种感觉和那疯子给我的感觉不一样,虽都是无所谓,却有着说不明的迥异落差。靠!怎么想起那个疯子了?丢掉,丢掉!再踹几脚!“哪个人?我忘了。”最不想提起的就是他。我明查暗访的,居然没有人知道他是谁?他家住哪里?我想半夜套麻袋,找人群殴他都行!没有人性啊,没有人性!我愤恨的将牙咬的咯咯做响,简直到了饮血不解渴的地步!“你不想说?”墨言抬起我的下巴,让我正视他。从他的眼里,我居然看到一丝的紧张。“说个屁!加里加外,我才见过他两次!一次去妓院,我被人抓错,送他那去了。第二次,你看过小报,应该知道了吧?”让我再学一次,还不如先扒我皮来的痛快。墨言额头微触,仿佛陷入沉思,随即温婉一笑,乍如不刺眼的阳光,不烫人的温水,并快速在我唇上轻啄了一口:“你是我的。”我一把将墨言勾入怀抱,低头狠狠报复性的吻上他的柔润的唇,辗转啃嗜,粗暴的品尝,我以为我已经够霸王的,可……和那人比,这真是小巫见大巫。日后的某一天,我仍旧怀念墨言的吻,怀念我当时的粗暴。墨言一直迎接着我,无论我如何的狂野。我讨厌我成为别人的,我只是我自己的,但不介意别人是我的!我在墨言那双柔嫩充满弹性,红润的唇畔上,宣泄着自己的领土权,在他的轻呼中,将舌渡入他口中,与之纠缠不休,舔吮间那淡淡的香,让我如痴如醉,如饮琼酿。既然都到这份上了,我还做作就没有意思了。我没有处男情节,可不幸运的是,我还是个菜鸟,虽然亲亲是常有的事儿,但脱裤子的经历除了正常排泄还真没有过,不免有些怯场。“颜,我想要你……我忍了好久……”墨言的眸子已经渡上一层薄薄的水雾,看上去如两粒熟透的紫色葡萄,挂着新鲜的霜,邀人品尝。他将手伸入我胸膛,逗弄着我小小的凸起……“滚!要我?我要不要你都不一定呢!”我有弟弟,干吗要让我用菊花接受别人的弟弟?我一把推开他,欲火也消了大半。“颜……”墨言轻唤我,那眼神看的我这个不忍啊,这可关乎男权问题,不可怠慢,转开头,不看他。“颜,我……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他胸膛微露,发丝零散,脸色绯红的拥上我。“啊?”他一句话说的面红而赤,我听的那是吃惊不小。这是什么概念?“和男子……”他轻言。“哦……”明白了,他是说没有和男子的这种经验,那我呢?和女子都没有,我说什么了?“那改天研究一下,我也没有,呵呵……”我忙拉好自己的衣衫,顺手整理整理他的,尴尬的笑了两声。转身往自己屋里开溜,提腿走了两步,又折了回来,对他笑笑说:“你回去休息吧。”芙蓉看招!武林大会开到这份上,简直就是我芙蓉颜色个人专栏。没有人去提什么盟主位置,没有人提所谓的‘神匙’,老盟主继续留任。大家茶余饭后常拿出嗑牙的就是我芙蓉颜色,比嗑瓜子的频率还高。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居然有人来求我出手相救,我觉得自保还没有问题,杀人也痛快,可救人嘛,该谦虚还是要谦虚地。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絮叨的老武林盟主,他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情真意切的感激着我那火辣辣的一吻,造福了穷苦的人们,大家可以安心幸福过个好年,都靠我那断袖的一吻,搞定!因此,觉得我是个极其有爱心,有正义感的人,希望我能继续发挥自己的点点光亮为武林造福。我一听气从八方来,干脆一拍桌子,豪气干云的吼出:“说!谁还要吻我!”就差纠起老盟主的前衣领,问是不是又有人出金子,要我的吻啊?是不是要我把明年,后年,大后年,穷人的过年问题都统统解决了?来吧,爷的嘴贡献啦!来啊,亲啊,不亲你就是孙子!“芙蓉公子息怒,息怒,芙蓉公子误会了老夫啦,老夫此刻厚颜请芙蓉公子出手,实在是不得以而为之,而此事关乎武林的正义与存亡,请公子务必帮忙。而此事除了芙蓉公子,天下绝对不做第二人选。”一句话,真会拍。“说重点。”我又敲了敲桌子,不过手劲小了许多。这老头真能唠叨,他怎么就当成盟主的?或者是以前很爽快,现在到了更年期?正好被我遇上了?都说女人的更年期让人不敢领教,这男人的更年期更是让我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痛苦,止不住的痛苦。“重点就是,我把‘神匙’丢了,而‘神匙’是个能预言未来的圣物,每五年才会有所显示,而这个玄机必定会应验于日后。请芙蓉公子,务必帮忙寻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