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不是毒药。卖给我老鼠药的老头曾经因为我买药频率过高,开玩笑的问我是不是家里住进了老鼠精;我告诉他因为毒不死自己,所以把他的老鼠药当零食吃,味道还不差。他不相信。以身试药的结果是──他当天就进了太平间。
看到瞪大双眼的我,震北王停下动作,把垂到额前的发甩到脑后,一双冷冰冰的玉手摸了摸我的脸──真是,明明……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怎么长了双比女人还漂亮的手!
「别怕,好东西!呵呵!」说完还冲我摆出个妩媚至极的诱人笑脸,继续埋头苦干。
好、好、好可怕……娘啊,爹啊,老公啊,老婆啊‐‐叫错,我忘了我还没老婆,以后大概也不会有‐‐总之那个谁谁啊,拜托谁来救救我吧!
红烛燃进一室春色,纠缠的身影映在了墙上,喘息申吟交织出亘古的旋律……切记:非礼勿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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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一阵颠簸中醒来,对上的是一双闪着算计的狐狸眼‐‐宇文渊!
「你醒了?」
这不是废话吗?我还昏着,现在和你大眼瞪小眼的是谁?
「你昨天夜里是在爹房里过的吧?」
一双狐狸眼瞬间大放贼光。反正这个狐狸肯定早就知道了,何必问我?不理他。
「还是你主动去找的爹!」
是啊,我怎么就犯傻的主动去找那老狐狸!我现在还后悔着呢。
「你怎么从来就没主动找过我?!」
我一翻白眼。因为你不会连续一个月半夜提一把刀,鬼似的在我房里晃悠,就为把我塞进厨房作饭去填你的胃,然后一个月把我当空气似的不理我,让我成天提心吊胆,就怕后半生要陪厨房菜刀过活。
就算我哪天想不开的去找你,恐怕早被你啃碎,连个渣都不剩的吞进肚子里了!
见我爱理不理的样子,宇文渊的狐狸眼里冒出两把火!
……喂!狐狸!你的爪子在干嘛?!
「怎么不说话啊?亲亲。」
「嘶」一声,好熟悉的声音!我说狐狸啊,爪下留情啊……有话好商量,我这身新衣服可花了十两银子!
我两眼噙着泪,苦哈哈的求那只没心少肺的狐狸。他不理我!我的上衣宣告寿终正寝!
「你敢再撕,我叫我老公砍你!」软的不行,我来硬的!
他还是不理我。我的裤子也英勇阵亡!
这位今天不知道吃了几斤辣椒,喷出的唾沫星子都带着火药味!不顾我的苦苦哀求和没什么震慑力的威胁,一劲头的对着我那身衣服埋头猛撕。
心疼啊……我的银子啊!
没想到,那撕在兴头上的狐狸突然停下爪抬起头:「想不想我放过你?」
「你会这么好心?」我怀疑的看着他。
「不相信我就接着撕!」
「别!我信!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