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和她做惯了耳鬓厮磨之事,林絮絮仍止不住羞红了脸,一口气用尽前,她软着手把人推开:“好…好了。”
“真不禁折腾。”华阳笑着远去。
站在门外望着她的背影,林絮絮指尖碰到抹了层水光的下唇,眼里晕开笑意。
如果可以,谁不想一世逍遥,和心爱的人白头到老呢?
帝师府距离徽王爷不算远,华阳抱着酒坛子溜溜哒哒出现在府门口,守在门前的护卫恭恭敬敬将她请进来。
威风了大半辈子的徽王爷压根不把风寒当回事,一身紫金长袍,在后花园潇潇洒洒舞剑。
“皇叔?别练了,小九不在,我来陪皇叔喝酒了。”华阳开了泥封倒了满满两碗酒,酒香四溢,用不着她多做提醒,徽王爷主动丢了剑走过来。
“皇叔尝尝?这酒,香着呢。”她请人喝酒,自己先喝了半碗。
看着酒虫发作的皇侄女,萧悬感慨地端起酒碗:“要说咱皇家,能和老夫喝酒喝到一处的,也只有你了。”
叔侄平时没话不多,所言的都在酒里。
知道他老人家没人陪伴甚是孤独,华阳隔三差五带着好酒好菜陪他闲聊。
时间过得飞快。
妙竹镇,二道胡同最宽敞的院落,淮纵躺在竹椅眯眼假寐。
一只雪白的狐狸跳到她大腿,摇摇晃晃像喝醉了似的一头差点栽下去。
“哎呀,你这个笨狐狸。”她信手将狐狸捞回来,睁开眼,见晴空万里,暗道是个做坏事的好日子。
迷糊糊的狐狸被丢在竹椅,它的主人早已迈着长腿不见踪影。
书房,萧行颇有闲情雅致地执笔作画,淮纵走到她身后一声不吭将手搭在她腰间,细密的吻温柔地落在那截优美的脖颈。
直到最后一笔落下,衣带顷刻散开。
萧行莞尔:“阿纵,别闹。”
似嗔非嗔,欲迎还拒,淮纵爱她口是心非,也爱她情动时的千姿百态。
窗外修竹茂盛,光线照进来房间一派通明,笔墨留香之地,弦音破碎,浅唱低吟,山非山,水非水,高山低谷,山水重逢,有情人……沉醉不知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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