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人往,淮纵存了坏心故意走得飞快,此刻她停了脚步,身子凑近,手指抬了抬戴在萧行脸上的同款面具。
萧行面色潮红,顾自微喘,刚要嗔怪她,就见人影叠来,淮纵长身玉立地站在繁华似锦的闹市偷亲了她。
快速偷了一抹香,淮纵手疾眼快地重新将面具放下,路人玩得尽兴,哪怕看见了,因着看不到人脸,顶多笑闹一句情之所至。
这样美丽的夜晚,这样温馨的画面,没什么好指责的。
面具下萧行脸色更红,她没想到淮纵轻狂起来这么…这么惹人心动。
好在她生着一颗玲珑心,回过味来小拳头砸在淮纵身上,眯着眼:“你故意的?好你个淮纵,故意的是不是?”
故意带着她赶路,故意弄得她气喘吁吁,故意引她说那些惹人遐想的话,故意偷亲她。
太可恶了!
她声音压得低,淮纵牵着她手明目张胆地笑。眼睛弯弯,教人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
“好了,不闹了,咱们好好玩。”
萧行在她侧腰象征性地掐了一把,淮纵相当配合地吸了一口凉气,换来郡主大人一声嗔笑:“做作!”
做作的凛春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继续乐颠颠地牵着娇妻看尽鸾城好夜景。
花灯拿在手里碍眼,淮纵用它从老师傅那换了两支惟妙惟肖的糖人。萧行嫌弃拿着手累,某人主动请缨要喂她。
糖人喂到萧行唇边,萧行张开嘴,淮纵欠揍地收了手:“哈哈,吃不着。”
逗得萧行一肚子火气,一脚朝她踹去。
凛春侯在逗人和顺毛这件事上乐此不疲,期间不知挨了多少‘暴打’。
吃完糖人,淮纵拉着她往花鸟街溜达,红的白的黄的紫的,不仅花开五颜六色,鸟毛也被染了不同颜色,淮纵指着不远处的摊位和萧行附耳说悄悄话,换来萧行一声幼稚。
“老伯,这鸟儿怎么卖?”淮纵戴着面具在摊位前站定。
那是一只机灵漂亮的鹦鹉。老伯说出价来她准备掏银子,萧行步子挪过去干脆利索地与人砍价。
十两的鸟到手八两,淮纵自觉赚了大便宜,一路上拎着鸟笼子还不忘奉承。哪怕她的甜言蜜语换来萧行一句油嘴滑舌,她也高兴。
街道很长,夜晚很美,她们兴致盎然地走过很多地方,零零碎碎地买了不少。
小侯爷脖子上挎着两包清萦斋的桂花糕,萧行压着唇角的笑,故意道:“好好拿着,可不能给我弄丢了,弄丢一件,你就睡一晚书房。”
淮纵直接认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