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行用一个香吻换回她的展颜:“我也想被你欺负啊,你敢吗?”
“哼,等你好了再说。”淮纵被她勾得心痒痒,急忙忙为她穿好衣物遮去那惹人遐想的冰肌玉骨。萧行不错眼地盯着她,柔情满目。
她甚至开始庆幸她爱的人是女子,此情此景换了男子来,不见得能忍下去。
“你又在笑什么?”
“你猜啊,猜对了有赏。”
淮纵猫腰握着细瘦的脚踝替她穿鞋袜,眼皮不抬:“你是眼睛擦亮了良心发现再次全面地认识了本侯么?是不是发现比你想象的还好?”
“才不要告诉你。”
小侯爷得意地唇角翘起来,坏心思地把玩那对玉足,指尖拂过穴位,萧行被她闹得忍不住笑:“啊!阿纵,别玩了,好痒……”
“痒就对了。”她继续使坏,萧行笑得眼睛漫出泪光,娇媚的容颜释放着无声诱惑:“阿纵…阿纵饶了我……”
轻呼低喘听得淮纵身子登时软了一半,不知道的还以为……
她停了手,快速为她套好鞋袜,坐在床沿揽着笑累了的郡主平复呼吸。
眼角存着残泪,萧行嗔恼地在她肩膀不轻不重留下了一圈可爱的牙印:“你好烦人啊淮纵!”看她出丑就那么开心吗?
“我……”淮纵眨眨眼,乖乖搂着任她报复回来,心底纠缠的情丝密密麻麻以至呼吸不稳:“我…我好爱你啊阿行。”
大清早,两人视线相对,毫不意外地闹了个大红脸。
天冷风寒,桓决和淮纵各自抱着自己的亲亲小宝贝在正堂踱步,一个喊阿青,一个喊阿懿,引得伺候在旁的下人忍俊不禁。
其乐融融,什么战乱,什么六国一统,淮纵早就抛之脑后,乖巧的阿懿试探着伸出小手去摸她的母亲大人,小孩子的一举一动,每一个不同以往的尝试都带给大人难以言喻的新鲜感。
萧行和阿薛坐在一处喝茶,眼底浸着璀璨的光:“你看她们,比小孩子还要幼稚。”
阿薛认同地抿唇轻笑:“不瞒郡主,我以前从来不敢想,桓决也会做出这样傻得可爱的表情。”
鲜冬族的巫女从入世表现的都是强势和不讲理的霸道,她与桓决相识几年,吵过闹过,哭过笑过,动过刀兵也曾手下没分寸地见了血。
从相遇那天,命运的轨迹纵横交缠,说是一对冤家也不为过。委身于人,到十月怀胎正式谈婚论嫁,一场交易的结束,兜兜转转两人成了名正言顺的家人,是这世上再亲密不过的关系。
想到夜里桓决沙哑着喉咙提出的建议,阿薛眼里闪过不易察觉的碎光:“郡主,明日,我们打算搬出去住。”
“搬出去?”萧行心思通透,打量着她红润的脸庞,低声笑道:“是该搬出去了,我也不好强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