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担心他的人来说,拒绝得那么生硬,想来是种巨大的伤害。
大家或许都会因为他而过得没那么好。
到了二十几岁也傻傻的简固,夹在中间,是有多难,才会在重活的第一时间冲到他身边?
他呢?
少时过得没多么差,照样在不停地拒绝、拒绝、拒绝……
“对不起。”甄语将简固抱得更紧,不能再紧,轻声重复,“对不起。”
简固早已被甄语难过的模样带动得难受了起来,喉头都哽哽的:“你、你还说两遍!”
“我错了。”甄语下意识说完,不由得失笑,“好了好了,我最对,我不道歉了,好不好?”
“别这样啊,再泪眼八叉的我就亲你了!”
“简固?”
“好了——我说错话了还不行?你来真的啊?”
“我怎么着你才能不这模样……嗯?”
简固被甄语哄了哄,早都好了,就是一阵收不住,听到这话,小声讲条件:“那,你安慰我一下。”
甄语:“……”
男人呐。
他好好的乖宝,无师自通地学坏了。
他低头亲了亲自称快三十岁的——男人,看着那双也就三岁的宝宝眼里漾出的无限欢喜,轻笑:“想得挺美。”
今夜也很美。
……
俩人说开了,好上了,跟家长汇报了,除了曲惪叫唤“没眼看”,每个人都为他们开心。
至于订婚或结婚的问题,甄语的事仍未对外公开,他俩还得上大学,不急。
把彼此定下来了就好。
他们一起在视野最好的窗口看了看湖上的雨。
雨丝似乎能透过玻璃,一点一滴的沁凉,却没有落下的蝶吻更急。
等天气好了,又一起玩了电动水翼。
双人的,之前简固没带甄语玩,主要是因为不能抱得太紧。
甄语无奈:“这什么理由。”
真正在水面上飞驰起来,他立刻明白了。
振翅欲飞的,可不仅仅只是心情。
他们还一起看了看书、玩了玩沙子,坐了坐船什么的,总归都腻在一块儿。
从黑夜到白天。
“你俩不烦,我都烦了。”小伙伴曲惪表示了强烈愤慨,“咱到城里去吧,我们去接受下艺术的熏陶,你俩也去咖啡馆哪的约个会——你说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