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办法证明啊,证明咱俩是好兄弟——然后你就认识甄语了,心思就全在人身上了。”
“再后来,情况恶化了,你一看见人家,跟个俩月的小狗似的,叉着走,尾巴摇得就没停下来过。”
简固:“……”
这都是什么词儿什么形容!
他有些无奈:“我把什么不放在眼里了?”
“成长的错。”曲惪酸唧唧地拽文,“你这长相,多高冷一好模子,从小到大就是最有底气、最无欲无求、最高不可攀的那个!”
“现在好了,天天追人甄语脚边上打滚儿,人没空理你,你眼里就没光了。”
简固提起气来想反驳两句,发现自己没什么好说的。
唉,干什么都提不起劲,包括说话也是。
说“眼里没光了”也不夸张。
不能和甄语在一起……
甄语在竞赛省队集训的时候,他还没这样,该吃吃该睡睡,每天等对方抽时间联系都很兴奋,老多希望和期待了。
喘气的间隙都在组织语言,思考短暂的联系里该和甄语说点什么。
目前也是。
他总想着甄语,心情却变化了。
甄语正每天和于学科上有共同爱好的人在一起,过得十分充实。
和竞赛时有什么不同吗?
好像有,又好像没有。
唉,竞赛是有时限的,培训结束了,比赛结束了,甄语就回到他身边了。
他可以用大大的拥抱迎接甄语载誉归来。
甄语也愿意不时和他分享下自己的心情。
现在呢?
“我觉着,他,有点……冷淡。”简固越想眉头皱得越紧,“说不好是和以前有什么差别,反正就是有。”
“哦。”曲惪满不在乎地说,“腻了你了,有新欢了。”
“找着灵魂伴侣了,忽略你的感受了。”
“谈恋爱吗,尤其和学霸谈恋爱,很正常——”
简固听发小说话越来越离谱,心理上倒也有准备,不料没几句能离谱成这样:“你说什么呢!”
曲惪愣了愣,眨巴着眼睛看着他,伸手点了点:“简、固!”
“你别跟我说,你俩还没谈啊?”
“没有!”简固想到这事,心里忽地有些乱,本能否认,“别跟我哥似的,老往这联想。”
“你哥,你……”曲惪无语了,“别说你哥了,你再这样下去,全世界都得来问你。”
“你平常不琢磨琢磨吗?”
“不和人家谈对象,干吗老如痴如醉地盯着人家看,给钱了吗?正当吗?合理合法吗?”
简固张口欲言,却不知道该从何反驳起。
他当然要盯着甄语。
甄语的一切他都在意——他重生就是为了让甄语好好的,让这个家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