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这个老人是杨阿婆的弟弟?杨阿婆不是说她娘家没人了吗?
老人点了点头,羊羔子的爸爸满脸激动,将老人拉进了家门,而我则转身回了自己家。
九四丈我们张家、杨家,还有杨阿婆的娘家刘家,三家的祖先都是同从一师,刚才那个老人,怕是刘家之人。
等父母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做好了晚饭,我们一家三人刚吃完晚饭的时候,羊羔子的爸爸杨有才带着那个老人来到了我们家。
我父亲顿时皱了皱眉头。
“那个…三桐,你手里是不是有本书,你杨阿婆给你的。”杨有才尴尬地看了看我父亲,然后直接问我。
那个老人的眼神闪烁着四处打量我家,仿佛里面有宝藏藏在那里一样。
“是的。”我点点头。
“碰!”父亲一拳砸在桌子上,狠狠地看了我和杨有才一眼,“把书还给他。”父亲对我冷冷说了声手一甩走出了家门。
为什么父亲听到我拿了杨阿婆的书反应这么大?
我们张家和杨家难道真的有什么过节不成?
《天经丹医》是杨阿婆送给我的,很早的时候我就将上面的内容装在了自己的脑海中,既然父亲不开心,杨有才索要,那我就给他得了。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拿了《天经丹医》回到正房递给了杨有才,不经意间,我发现那老人的眼中闪烁出一道炽热的神光。
呵,怕是这老人对这本书感兴趣吧,难道他以为我修道有成是靠《天经丹医》?
拿了《天经丹医》之后,杨有才和老人急匆匆地二话没说就离开了我家,那老人的脚步比杨有才的还利索,他的拐杖呢,怎么没见到。
母亲说:“三桐啊,你不知道我们张家和杨家不来往的吗,你怎么拿了羊羔子他奶奶的书。”
“阿妈,那是杨阿婆送给我的。”
我问道:“我们张家为什么和杨家不来往的,阿妈你知道吗?”
母亲看看我,想了想说道:“我进张家就是这样,我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过了一会儿,父亲抽着烟走了进来,他看了我一眼却什么也没说,看到父亲铁青的脸色,我也收回了想问问他张杨两家有何瓜葛的念头。
“晚上去守大棚。”父亲冷冷地对我说。
我点了点头,回到自己的房间拿了几本书去了自己家的塑料大棚里面,大棚里面都是写黄瓜、辣椒和草莓。
我摘了一些草莓洗了洗,然后在大棚角落的屋子里面悠然看起了书。
“物有自然,事有合离…,…自天地之合离终始,必须巇隙……”
恩?我看到这里,心中大奇,如这所说的话,那么天道生巇隙而破碎也是必然,是不是说在天道破碎前,就有修炼之士预测到了天道破碎呢?
其实,我的脑海中一个藏有一个疑问,那就是九四丈张、杨以及刘家祖先的师父是那个门派?
还有,玄黄旗在华夏任何修道相关的书籍中都没有记载,那么玄黄旗究竟是谁炼制而成的?
半夜的时候。
外面下起了下雨,我出了塑料大棚在雨中散了会步,淅沥的雨水使我的心境异常的安宁,我任雨水落到自己的身上。
等雨下的越来越大时,我回到了屋子里面,稍微运转真元,身上的衣服马上变的干爽,倒了一杯茶水,悠然喝了几口我又看起了飘天文学》夜读书,原来是缺些女人啊,就是有个女鬼也行啊,呵呵!
隐隐间,九四丈那边传来阵阵鸡鸣声,我收起书,走出小屋子打算回家。
不经意间,我在塑料大棚的一角发现一些半人高的玉米,心中一动,我走了过去。
玉米在我们这里叫‘包谷’,在我们九四丈因为海拔高而长不成熟,我们九四丈有句俗话,说一个人做事情到一大半就说你这个怎么包谷一样。
我的母亲很喜欢吃煮玉米,这些玉米怕是父亲试着种种看能不能在塑料大棚内成熟。
突然想起自己的玄黄旗里面好象有很广的平川,是不是在里面也种上点啥呢,想一想玄黄旗里面成片的庄稼,我内心那个兴奋啊。
记得小时候,我们村子里面好多人家的花园里都种着大麻,生病的时候用来镇疼,后来,公社的干部总是来检查,到现在没人种了,不知道我在玄黄旗里面种点大麻会是什么样子呢,罪过啊罪过,呵呵,yy而已,这东西还是不种了。
“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