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双眼已被欲火烧红的容离如何能听的进去,掏出随身带的药膏,伸手探入蜜穴。夏安痛的涕泪俱下,动也动不得,求也无用,又是羞又是疼,恨不得能脱离束缚一头撞死在床柱上。什么香火,什么自由,他都不要了。
容离先是进去了一根手指,夏安便痛的嗷嗷直叫唤。容离毫不怜惜,马上伸进去第二根,夏安拿头死命的撞床。
&ldo;才只是进去了手指而已,你就这般受不得。忍忍,本王的金枪还没插进去呢。&rdo;容离戏谑的举起自己的金枪让夏安欣赏,果然收到了夏安惧怕的目光,不由自得。
夏安泣道:&ldo;王爷不是说不会逼我么?&rdo;
&ldo;说说而已,你也信?&rdo;容离继续深入,忽然摸到一个点,使劲摁了摁,夏安的呻吟便带上了一股子媚意。容离嘲讽道:&ldo;怎么,这还是本王逼你么,你也想要的很么?&rdo;
夏安羞愧难当,闭眼别过脸去,但后穴又疼又痒,极不舒服,让他情不自禁的想要挺身。容离知他所想,抽出手指,穴口拼命吸吮挽留,容离见状,安慰道:&ldo;别急,马上换本王的宝贝亲自上阵。&rdo;
&ldo;不要,唔‐‐&rdo;身子被瞬间撕裂,夏安猛地坐起,又无力倒下。
容离也不舒坦:&ldo;太紧了,放松。&rdo;拍打夏安,但后者已经疼得快昏过去。容离为了享乐,只得照顾照顾夏安的前面,手拔起小萝卜来。
很快,夏安便感觉到一股不可言说的美妙,僵硬的身子渐渐放松,然后脑子一片空白,体会到了人间极乐。
&ldo;这么快就出来了,啧啧,你到底有没有作为一个男人的矜持。&rdo;容离一边嘲笑夏安,一边迫不及待的趁着洞口略松满足自己。
九浅一深,时常重点照顾突起的那个点,一直处于被伺候的容离终于在今日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在自己享乐的同时也照顾了身下人的感觉。
&ldo;唔啊啊嗯。&rdo;夏安痛并快乐着(汗,长大了才理解这句话),不克制的叫出声来。这滋味,竟比方才还要美妙上三分,有被填满了的充实感。
&ldo;你这傻奴才,是我的,我的,你的身子,还有你的心,都必须是我的,你敢看别人,我就杀光所有人,只要你陪着我,一直陪着我。&rdo;
明明是恶毒的语调,但夏安听了却觉得温暖起来。忽然什么东西出去了,夏安觉得空虚难耐,供着身子贴过去。
容离抱起夏安,让他顺着坐下来。&ldo;这么主动,我一定要好好疼爱宝贝一番。&rdo;
&ldo;唔嗯。&rdo;比躺着还要深入,经过初入的不适后,夏安很快便被欲火烧昏,愈发美妙的叫起来。
前面有什么要冲破,却被人坏心眼地堵住。容离轻咬夏安的喉结,唇间模糊溢出:&ldo;等我一起。&rdo;然后,更加勤快耕耘。
就在夏安觉得自己快要被欲望憋死时,前面一松,夏安看到一股白液飞出,情不自禁的后仰。
&ldo;唔‐‐&rdo;夏安惊坐起,看着被单上的白液,良久都难以平复内心的激动。
他刚才怎么会做那样的梦,还是同,同王爷,为什么不是个姑娘?少年的春梦的对象不都应该是妙龄女子么?
第47章礼单出血
睡醒时太阳已经偏西,夏安喝了几口凉茶,便开始干活。给礼单画图填色,难不倒夏安,就当是画画,只要注意不犯了忌讳便是。
幸亏庆图已经把空白模子做好了,否则依夏安现在的水平,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出如此精美又涵义博多的礼单。
夏安刚做到一半,何管事就差人来问,他也想快些,可画画毕竟是慢活,快了易糙。到申时请何管事过目,被发回重做。又按着何管事的建议改进,终于在酉时赶制完成。
秋初使节,酉时天还大亮着。夏安拾掇了一番,由何管事身边新来的一个叫做白苏的人陪着去。那白苏是今天刚调到何管事身边伺候,为人不苟言笑,冰着张脸,让夏安敬而远之。
两人进了华嬴院,直奔总管所在的华坞楼。华坞楼只是个两层小楼,一楼为正厅,二楼是总管的寝室,若按王府其他院子来说,便有些小了,但胜在建的异常奢华,满目琳琅,连房梁上的石兽的眼睛都是货真价实的黑宝石。
每当阿堵院的人跟夏安说王府如今入不敷出,如何如何的拮据,夏安总是想说上一句,只要把总管卖了,就够王府开销上几年了。
楼下站了许多人,丫鬟小厮一大堆,夏安见状,和白苏要避开。谁料云碧眼尖,隔着人群便看见站在拱门处的身影。
&ldo;你们俩个,过来。&rdo;
夏安只当听不见,拉着白苏要逃。
云清大嗓门吼道:&ldo;说你们两个的,还不赶紧站住。&rdo;
夏安只得转身,作恍然大悟状,赔笑道:&ldo;原来两位姐姐是在叫奴才,奴才看姐姐们忙事,就想过会再来请安。&rdo;王妃不是陪王爷入宫去了,怎么会出现在华坞楼?若王妃回来,王爷是不是也会回来?想到王爷,夏安忆起白日的梦境,脸颊微烫。
&ldo;不忙,你是为着十五王爷的礼单来见总管的吧,快进去,娘娘和侧妃娘娘也在,主子们正想传唤你们来一趟呢,倒没想到你们院子办事贴心,自己先来了。&rdo;云碧说着话,已经打起了云纱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