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彻放开我,指了指椅子。他没有要像上次那样逼迫我。他这是要我自己主动上去。
虽然我光裸的双脚几乎抬不起来,但我还是走向了椅子。椅子很冷,我哆嗦着向后躺好,然后闭上双眼。
亚彻在我周围忙碌着,把我手腕处,胸前,还有脖子上的厚皮带都扣紧。再将我的脚踝也固定好之后,他把脚蹬升了起来。
&ldo;冷吗,宝贝?&rdo;
我张嘴想要回答,但是话说不出来。我代之以点头,捆在我喉咙上的皮带顺着动作勒紧了一点。我睁开眼睛,刚开好看到亚彻离开去调节位于门边墙上的恒温设备。
亚彻把他的凳子拽过来,摆在我的两腿中间坐下来。他慢慢把那个小肛塞抽出来。&ldo;你还疼吗?&rdo;
他用拇指揉弄我暴露的后穴,我不禁倒抽一口气,可那不是因为疼。我的屁眼是很痛没错,但是亚彻这样肆无忌惮地抚摸才真的让我不寒而栗。每次都他妈这样。我的睾丸缩紧了,阴精在鸟笼里胀了起来,抵触着紧致的塑料壳。
&ldo;我没事,爸爸,&rdo;我哑着嗓子说。
&ldo;很好。&rdo;亚彻把脚蹬降下来,对椅子的一些机关进行了一番调整后,我基本就算是平躺着了。他的脸从我的大腿中间露出来冲我微笑。&ldo;好了,努力不要让你的小鸡鸡硬起来,否则我们只好等它再软下去了。&rdo;
随着他将鸟笼拿掉,把我从那物件里解放出来,我咽下一声抽泣。我的阴精胀了一点,挺了一下。&ldo;对不起,爸爸。&rdo;
&ldo;这种事免不了的,乖宝贝。&rdo;亚彻笑着轻轻捏了捏我的膝盖。他有一个推车,他把它拖过来一点。听到金属互相碰撞的声音,我闭上了眼睛。操。这没什么悦耳可言。是医疗器械的声音。医疗器械意味着会痛。
我的阴精萎了下去。睾丸也想要缩进身体里似的。浑身的每一块肌肉都在束缚带下紧绷起来。我发出了一声呜咽。
&ldo;丹尼尔啊。&rdo;亚彻揉着我的腿。&ldo;你害怕吗,乖宝贝?&rdo;
我点头,双眼还是闭得紧紧的。
&ldo;如果你为我表现得勇敢一点,我就给你一个礼物,&rdo;亚彻说。&ldo;你现在就想要吗?&rdo;
我踌躇了一下。礼物?我操,他什么都可能给得出来啊。但是去他的,我想要,什么都好,只要能帮我把注意力从这件事上转移开。只要不让它发生,哪怕只是拖延一会儿也好。&ldo;想要,求您了,爸爸。&rdo;
他站了起来,凳子上的小轮发出咯吱声。
我睁开眼。他已经走到了屋子另一端的橱柜边。我看不到他在干嘛,然而等他一转身,一个硕大的泰迪熊被他拿在手里。
妈蛋。我甚至都不……我该害怕的,不是吗?或者恶心,或者别的什么感觉。但是我什么都没感觉到。除了一股由腹部传来的怪怪的暖意,因为,这是亚彻那诡异的、扭曲的表示亲密和疼爱的方式。而且他也扭曲了我,因为我开始能感觉到他的情意了。
亚彻过来站在我身边。他松开我的右手腕,把熊放到我的臂弯里。不知道是为什么,我收拢胳膊把熊抱住了。好暖和。它浑身的毛发纤维闻起来崭新干净。它的玻璃眼珠亮晶晶的,脖子上还系了根黄色的缎带。我把它抱紧了。
亚彻弯腰下来亲了亲我。一个纯洁的、父亲般的轻啄,然后他又重新在我的两腿中间坐好了。
我没有看。我闭着双眼把脸埋在熊的毛发里任由亚彻握起我的阴精。他用拇指和食指搓弄我的龟头,我感觉到润滑剂那突如其来的剧烈冰凉感。我嘶嘶地抽着气,禁不住又发出一声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