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鸳鸯,剪的倒是精致,只是有些说不上来的怪异之处。
“全福,过来帮朕看看这对鸳鸯,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
寿全福上前一瞧,他眼睛不像从前那般好使,看了半天才说话:“皇上,好像没什么不对劲,剪的挺好的,和宫里画师画的差不多呀。”
项天璟眉头一皱,发现了怪异之处:“这是一对雌鸳鸯。”
寿全福仔细瞧瞧:“好像还真是……”
两只雌鸳鸯,只能做姐妹,可做不了夫妻!
寿全福忐忑地觑着项天璟:“皇上……”
项天璟哼唧一声,把两只雌鸳鸯原封不动地装进钱袋子,贴身放好。
姐妹就姐妹,只要天天在一块儿,姐妹也能变成夫妻!
简家。
简玉纱也把项天璟留给她的荷包打开看了。
里面叠了一张金粉花笺,花笺右侧印了句吉祥话,左侧是项天璟亲手写给简玉纱的内容。
他说:做我的皇后。
简玉纱在灯下反复读着这简简单单的五个字,脑子里甚至能想象得出来他写下这行字虔诚认真的样子。
简玉纱收起花笺,放进黄色的荷包里,贴身放好。
做他的皇后,意味着跟他共度一生。
她想了想两人在一起过日子的场景,好像也不是也不是可以……
子夜寒风孤鸣。
简玉纱将荷包放在枕头底下安眠。
年初一的早上,巷子里家家户户鞭炮齐鸣。
简家大门口收了不少飞帖。
简玉纱和几个小的一起去给舅舅舅母拜年,正逢下人将飞帖送进来,陆舅舅看了一眼第一张飞帖,连忙收了起来,不叫简玉纱看见。
简玉纱拜了年,笑问舅舅:“谁家的飞帖?”
陆舅舅见藏不住,递给简玉纱说:“闵家的,不看也罢。”
简家人现在根本不见闵恩衍,闵恩衍的母亲柳氏在牢里一直待着,等到开了春,就要判刑,闵恩衍四处求不到门路,只能过年通过飞帖再求一求简家。
简玉纱撕了飞帖,扔进了火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