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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讨计策(第1页)

左德昌对绮罗说完这些温和的话,绮罗还没这么着,他自己倒是微微一愣,毕竟他还真没这么上赶着安抚人过,一时还是有些不习惯的。

不过,绮罗虽没察觉出这位左大哥的细微的别扭心思,只这话真是给了绮罗一颗定心丸,心头一定,她又急于知道事情的始末,待稳了稳心神,便忙道:“既如此,那我就不多客气了,左大哥,您就好好地给我说说这究竟是个什么事吧。”

瞧着绮罗脸色确实比刚才好些了,左德昌便调整了下姿势,既能保持距离也能让绮罗靠的舒服点,等弄好了这些,左德昌才将他自己和两个手下得来的消息一一告诉给了绮罗。

当然左德昌也没全说,只捡那能说的细说了说,他可不想让旁人知道自己曾偷偷地跟踪过女人,且还躲在全是女子的院落里,再说了,这还当着当事人呢,若是说了出来,自己不好意思还在其次,只让人家姑娘听了去,还当他别有用心呢。

当然即使左德昌略过了这些,在绮罗看来,也是真真尽心了,自觉这些江湖人士无愧于热心肠讲义气的美名,只凭着自己的一个名字,对方就如此帮她,这该有多侠义呀!

不过此时可不是她品评别人热心的时候,听的这些,绮罗大概是明白了主谋之人八成有二小姐一个,不过二小姐可不会想起用男子来构陷她,那么这里头就有鲁妈妈的事了,唉,这事看来还是坏在了表哥身上,这些日子她因为忙着大小姐的事,所以自打表姐红玉出嫁后,她是一次也没回过姨妈家,如此看来,姨妈家里定是有事了,没寻人带信让她家去,定不是姨妈体谅她,而是姨妈家有事不方便寻她去。

如此看来,绮罗觉得自己还真是有些麻烦了,她是个奴才,日常只要不出大小姐的院子,想来二小姐也不会非得掉价地同她计较,说不得到时都记不得还有她这号人了,如今要防着的就是鲁妈妈了,但愿姨妈能快点有个决断,不然自己真是要麻烦不断了。

不过,绮罗也是撇嘴,她素日瞧着二小姐高傲的很,也没觉得她有多不着调,如今看来,自己倒是有些高估了她,这用男人来构陷丫头,虽说不是二小姐提的,可她没拦着就是个过错,哪里有女孩子能瞧这一幕的,回头,鲁妈妈倒霉不说,这二小姐也定讨不了好,这不自甘下贱吗。

瞧见她皱着眉头,心事不断,左德昌不觉安抚道:“你也别急,如今事情没发生,只要能想到法子解决了眼前的事,过后再慢慢想日后该如何处置就是了。”

是呀!那些烦恼还是待日后再说,如今还是先解决了眼前的事要紧,这地上躺着的三人可都不能有事,不然府里定时要查的,到时再迁出她失踪的事,真就是浑身有嘴也说不清了。可该如何是好?绮罗明知道急,可心里也是一点成算也没有,不觉深皱了眉头。

正好出外寻粗树枝的方柱子回来了,瞧见局主和绮罗两个都皱着眉头,知道怕是白姑娘已经知道了早先的事了,他到底年轻气盛些,遂边将树棍子递给局主,边道:“其实也不用多烦,要小的说,直接将这些不入流的手段用在这些人身上,才真真是既解烦又解气。”说完,还特特看了眼地上的秀兰,撇嘴道:“这不就有个现成的丫头吗,她想害你,你就害她好了。”

方柱子这话说的倒是令左德昌眼前一亮,如今这事确实是个困局,他又不好打听人家白姑娘同旁人有些什么纠葛,不好贸然地给人家出主意,照着柱子说的也算是个脱困的法子了。

左德昌自认不是什么好人,且他也不希望眼前的女孩子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善心姑娘,这年头太过善心和没能耐是活不长久的,更何况这姑娘还独自一人呆在这看似平稳实则吃人的深宅里。

遂,左德昌也顾不得其他,对已经靠在树枝上的绮罗道:“白姑娘,我看柱子的说法不错,你自己看看,这几个人可用的?”他这么说,便是同意了方柱子的话,如今单看绮罗了,毕竟这事算起来,大家也是给她出气,主家不同意,他们也不好强着,那多没趣。

绮罗听的这两人都这么说,微微一愣后,也觉得其计甚好,她自认也不是什么圣母,不过,这人选她还真是有些为难,毕竟听刚才他们说的,秀兰显然并不是有心害她,说不得这里头还有她的不得已和苦衷,再说秀兰的性子她还是知道的,自来胆小,即使自私了些可也不会主动去危害旁人,再说了,秀兰刚才还确实是想叫醒她来着,虽说叫醒她不一定就会放过她,可这里头的人情她还是得记的。

左右一想,绮罗有了决断,别看她平时不愿用心计,可用起心计来,她自认自己也不愧对现代人的自私,既然决定了就不会假好人地做作,遂抬起头来,对眼前的男子道:“左大哥,这女子毕竟不大,再说了,她毕竟不是主犯也算不得从犯,顶多算个协从,我想着能不能先将她弄醒了,我问几句,再做安排……”

说完这话,绮罗微微顿了顿,想着既然打算这么做了,就别装什么纯洁了,又道:“那个男子我不知道是谁,想来定是我们府里的,因为他身上的衣服是府里小厮们穿的,可能还是个小管事,看上去大概有个二十六七的样子,旁边那个是我们府里二夫人身边的妈妈,鲁妈妈,她多大我也不是太清楚,不过三十二三还是有的,因为保养的好,看上去倒是更年轻些,我的意思是,既然这两人想做害我,那就让她们自食恶果好了。”

说完这话,绮罗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脸,毕竟她还是个没出阁的大姑娘,就这么同旁人还是个男子谈论那等龌龊事,到底欠了些考量,其实绮罗也就是对着旁人面上有些过不去罢了,就她内心里是不觉得自己这么干有什么的,以德报怨的事,她向来不干,就她更想给这两人来个照片留影,这个更能震慑对方,可惜这里不是现代,是办不成的,到令她有些遗憾。

左德昌看了眼思路清晰,说起整人的话来眼里直闪光的绮罗,暗赞这女子是个狠的,不过心也善,到底是没忍心用那个女孩子,这样的女子才值得人看重,该狠的时候绝不手软,该原谅的她也不吝放过,不觉点了点头,附和道:“这也好,不过,我们得商量个好法子,既能令这两人无话可说,也能洗脱你的嫌疑,要知道这些人心狠着呢,一旦让她们恨上了,有你麻烦后悔的时候。”

绮罗知道左德昌绝对没骇人听闻,这些人睚眦必报的性子,她可不止一次见过,一次打不死他们,且有的咬人呢。是呀!她得摘清了自己,想到这,绮罗不觉为自家刚刚的隐瞒有些不好意思了,要知道人家不仅没问这些人为什么做害她,还帮着出主意,自己若是一味地瞒着倒也不好,说不得人多,还能帮着出出主意呢。

这么一想,绮罗定了主意,也顾不得不好意思了,便快言快语地将鲁妈妈和二小姐为什么同她为难的事略微说了一说,到底这些事真真是令人羞恼,末了,绮罗红着脸道:“这些事说着很是令人为难,所以有些事不是我说就能干的,露了痕迹,真真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不知左大哥是个什么想法?”毕竟一人计短二人计长,绮罗知道想要反做害鲁妈妈,就自己还真是缺了点心机,遂是真心实意地向人家请教。

绮罗即使说了具体的过往,因着害羞有些地方说的也是有些语焉不详的,亏得左德昌是个精的,算是弄明白了这里头的纠葛,想着原来还有这些事,左德昌说不清自己是个什么心情,有些堵有些涩,这是他三十几年从未有过的心情,或许是太过生气吧?左德昌压下了自己心头的那点子不舒服,给自己寻了个合适的借口,出了口气,他倒是对眼前的女子佩服不已。

左德昌觉得白家大姑娘是个拿得起放的下的,若为男子可是不得了,日后出息定不在话下,比之她的哥哥白方木不知高了几个等,对着这样有主见的姑娘,左德昌知道有些话不能因为不好意思就不问,替人出主意就得问出实情,不然可是弄不好,遂想了想道:“既然打算这么干,就得做的真实些,不然就是白做了,你对这鲁妈妈可有了解?”绮罗听了这话,立马会过意来,是呀!自己刚才还是想的简单了点,若是鲁妈妈家庭幸福美满的话,自己设计她就有些不妥了,那就只能是将这男子弄走了事,虽说不能痛快地反击,且还有后续的麻烦,可到底是不露痕迹,也没将人逼到绝境,反噬定会小很多。这么一想,绮罗倒是有些迟疑了,对左大哥这种风浪中走过来的人,她知道不管自己对鲁妈妈多过分,他们也不会觉得自己狠毒,反而若是自己就这么放过鲁妈妈,说不得他们反而会觉得她太过心软没用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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