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叔父婶婶还关了她一个月的紧闭悔过。
但实际上,当时的映春只在屋里呆了不到两天,然后叔父婶婶就把她送到外面玩去了,之后的三个多星期的时间里她都一直在国外浪,直到一个月的时间到了,然后回国,回到屋子里。
再装作紧闭时间已满,重新出来的样子。
当然这件事情,映河川一点儿都不知道。
映春也是在原映春的记忆力看到的。
映河川没说话,映春直接从手提袋里抓出一把糖,然后塞到映河川手里,塞完以后,她自己也从袋里拿出一个棒棒糖,当着他的面剥开放嘴里。
没毒。
映春把手提袋挂在臂上,咬碎嘴里的糖,然后她上前一步,伸出双手认真诚恳地包住映河川的右手,说:
“小川,从今以后您就是我亲爹亲祖宗,我决定要像孙子似地供着您。”
映河川怀疑他的耳朵出问题了。
“你等一下。”
说完,他扒开映春的手,穿过厨房,来到洗手台前,开了水龙头,把糖放在洗手台上,他伸手捧了把冷水。
然后泼脸上。
双手扶着洗手台,他抬起脸,看着镜子里面的人,水滴向他的下巴聚拢,而后滴落。而他锁骨一颗痣,色棕红,在灯光下混合着滴落的水珠显眼而相得益彰。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他抽出旁边的纸巾一边擦手一边走出这里。
回到大厅。
映春还在。
“你刚才说什么?”映河川问。
“说您就是我祖宗。”映春叼着棒子回答。
她才更像祖宗好伐。
映河川忍着额头的青筋,然后他向前一步伸手拽过映春的手腕,一边带着她往外走,同时一边抽出手机拨打了电话。
“去哪?”
映春从手提袋里掏出棒棒糖,剥开放嘴里后抬头看他。
“天使爱美丽。”
映春愣了,糖也不咬了。
在原映春记忆里,那不是有名的精神病院吗。
对,他怀疑她有严重的人格分裂症。
“小川,你神经病?”映春无比艰难地问出。她上辈子这辈子可都还没和神经病打过交道呢。
映河川拉她的手一紧,他停下脚步,转过头来,认真地纠正她,道:
“不要说脏话。”
17岁的少年,此时一本正正经经严肃的样子。
映春无语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