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映河川并没有关注他,直到年轻人拿着手机对着映河川斜对面的一个女大学生的胸部处开始拍摄。
女学生是坐着的,年轻人就拿着手机站着。
由于手机的屏幕刚好是对映河川这边的,因此他便看见了。
没有犹豫,映河川就站了起来,映春抬头看他一眼。
“怎么了?”
映河川示意映春年轻人的方向,映春看了过去,然后也就看见了那人现在正拍摄人的行为。
然后映河川就走了过去,他直接站在了年轻人的面前,刚好挡住了对方拍摄的视线和行为。年轻人看向他,映河川用眼神警告了他,并道:
“请你删除所拍摄的任何视频,并且立刻停止你的行为!”
年轻人根本理都没都他,直接拿着手机准备换个位置,正好列车这时又到站了,坐在女学生身边的人也下车了。
他便直接在女学生旁边坐下。
而女学生自刚刚映河川出现,自然也听到了他的那番话,但还是并不确定年轻人拍摄了谁,因为刚才坐她身边的也是个女孩。
女学生抿了抿嘴,然后也还是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而后走到一边。
包厢里的人的视线自然也聚集到了这里,在看到映河川以后,都在用眼神或多或少地往年轻人那儿看。
而年轻人这时已经把手机收了起来,同时用恶狠狠地表情盯退那些看过来的视线,映河川这时又在年轻人旁边,也就是先前女学生做过的位置坐了下来。
并向年轻人重复地提了一遍。
“请你删除拍摄的所有视频。”
映河川是不做到不罢休,他并不知道年轻人拍摄这样的事情是想拿去干什么,他也不想知道。
他只知道一点,那就是年轻人的行为完全侵犯到了那些曾被他拍摄过的所有女性,虽然她们有些或许像女大学生一样并不知情,也或许有些是知道的。
但不论怎样,年轻人的行为都是在侵犯他人人格。
年轻人并不想理他,他用恶狠狠的目光盯映河川,可他并未像那些人一样退却,反而更加坚定固执了。
年轻人咒骂了一声。
“晦气搞逼啊。”
刚好列车到站提醒响了,年轻人站起身站到门口,看样子是想等列车停站下车,映河川直接从兜里摸出手机,按下铁路热线,对年轻人道:
“请立即删除,不然我就报警了。”
年轻人一听,回头看他,怒骂道:“你有毛病啊!”骂完,刚好列车停站了,年轻人才不怕咧,直接走下车。
然后他一回头就看见那神经病也跟着下来了。
映春揣好手机,双手抱后脑地跟在映河川身后一起下来了。像遇见这种事情,一般映春都不会管的,跟她又没关系,管毛线啊。
这大概是就是做人不同了以及一些其他的性格原因。
映河川无法放置不理,是谁叫就让他看见了,那就必须管了。并不是愚的善意,而是一种自我坚持。
年轻人立马就想撒腿跑起来,然而映河川已经看穿其意图,直接伸出手拽住了男生的手臂,同时另一只拿电话的手直接在年轻人面前按了拨通。
年轻人这才暴躁道:“行行行大哥我删,我立马就删,你别打了。”
映河川在年轻人面前伸出手,年轻人把手机掏出没好气地打在他手上,映河川这才摁掉了电话,他一边划开年轻人的手机一边问道:
“密码。”
年轻人很快就报了一串数字数来,五分钟后,映河川删除完所有不良视频,然后把手机还给他,说道:“下次不要再做了。”
“我知道了,真是怕了你这个小哥。”年轻人简直崩溃啊,他拍这些视频也就想赚点小钱啊,怎么会遇上这么轴的人啊。
很想骂爹啊。
又不是拍他或认识的人。
一个陌生人的闲事也管这么多,搞毛啊。就这样,年轻人也是抱着一路的怨恨咒骂离开的。
映春和映河川在这之后又重新坐上了地铁,他们还没到站就下车了,等到十分钟以后,两人从地铁上下来,再去了派出所。
十分钟后,又从里面出来,两人新的身份证都办好了,不过领到身份证还要十天后,就这样,两人往回家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