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久嘴角一抽,脑海里宋翠花那张妖媚的脸刚一冒头,就被她死死地踩了下去。
可去她的吧。
赤衣狱卒见她沉默不语,皱了皱眉:“那第二个也行,就是年龄小了点,看着也才及笄的模样,不过娇娇滴滴的,倒也是番乐趣。”
叶久抬起头,无语的看着他。
“大哥,你作为一个狱卒,这么八卦真的好吗?”
说好的牢头都是凶神恶煞,暴戾难搞的呢?
怎么跟个八婆似的??
赤衣狱卒完全忽视了叶久的不满,突然惊讶的张大了嘴:“你不会挑的最后一个吧!”
叶久眼神突然一跳。
恭喜你,答对了。
“虽说最后这个也是个绝色的模样,可那眼神里冰茬子一样放着寒光,搁谁谁受得了。”
叶久眨了眨眼,冰茬子吗……
可是,她看自己,却只有一汪春水。
如沐春风,冰消雪融。
赤衣狱卒叹了口气:“要我说啊,你若是娶了她,肯定落个惧内的名头。”
叶久愣了一下,惧内?
脑子里突然闪过当时溪水唐,那小丫头众目睽睽之下拎着扫帚满院子追她的身影。
她弯了唇角,轻轻一笑:“是啊,我就是惧内。”
赤衣狱卒一副恨铁不成钢:“大老爷们,窝囊!”
叶久不在意的笑笑:“就因为爱她,所以才愿意怕她啊。”
赤衣狱卒理了理衣袍,看着长长的走廊,轻叹出声:
“你眼光其实不差。”
叶久心底颤了一下,抬眼看他。
“那姑娘走的时候,面巾都湿透了,两只眼睛红的跟个兔儿似的,走路都踉踉跄跄的。”
他转头对上叶久的目光,“得妻如此,倒也是件幸事。”
而叶久确是实实在在的愣住了,祁韶安离开的时候,并不是如此。
甚至,不仔细看都看不出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