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久手上茶杯顿时飞出,直冲她门面奔去,咬牙道:“宋翠花你怕不是想死?你信不信我让你分分钟穿回去??”
宋初浔歪头躲过,丝毫不在意那一声破裂的脆响,“那倒好,我正好看看我那真身还健在不。”
叶久看着她,突然没了话说。
宋初浔这人不正经也就算了,死法居然也不正经。
谁能想到,祖国花渣朝气蓬勃的宋老师竟是在一家猫咖喝奶茶,被一颗小小的珍珠给呛死的。
叶久很不厚道的笑了。
小孩子容易呛噎也就算了,她这么大个人,居然也就这样轻而易举的和原身say拜拜,真是滑了她个大稽。
难怪她喝奶茶从来不加珍珠,谁知道竟是这么个缘由。
宋初浔见她不说话,无所谓的耸耸肩。
谁知道自己那可怜兮兮的身体怎么样了,她醒来就是这具身体,长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蛋,却是妖娆许多。
她无奈叹气。
还是呆在这好,起码,还是活的。万一哪天不小心被踢了回去,指不定只能飘着看风景了。
宋初浔抬眼看了看她,打破沉默:
“你说,随手一个能拿出十几斤金片子的人,会图你什么?”
紧接着她打量了叶久几下,可惜道:“也就脸能凑活着看看,其他的嘛……”
她眼神扫过叶久某些部位,“真没得可用。”
叶久闻言微微一笑,捏了拳头:“这位金主麻烦你自觉一点,您的盈余还得从我这没得用的人手里出呢。”
宋初浔忽得挂上了一副接客脸,“可别,叶老板如此雅量,怎会和小女子一般计较呢。”
叶久止住了作呕的冲动,两指抵眉。
她的卡姿兰大眼睛要瞎。
叶久深吸几口气缓了缓,突然想起什么,“你说,云城会有什么深藏不露的人,一下拿出能这么多金叶子?”
宋初浔手支着下巴,思索片刻,摇摇头:“不,你想想看,咱们当时盘酒楼用的什么?”
叶久脱口而出:“银票啊。”
说罢,她自己都愣了一下。
通州银号钱庄大多都有兑换大额银票的业务,云城自然也在其范围之内,百两之上,多数都对了票子。
当初自己卖掉珠子时,得来的也是银票,而非银锭。
宋初浔看她怔愣,便蹙了眉头:“莫说通州,就云城这地方,银票都是很常见的,想你说的那人,不可能不知道。”
”而且金子可不是寻常家能拿出的东西,你说他闲的背着一包金叶子出来逛街?”
叶久敛了眼色,看着她沉默不语,宋初浔顿了顿,沉声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