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任务,每个月就只拥有那么一天可以外出的假日。
逛了一圈,我在某个屋前停下,我随便拉了个打扫的佣人问:“直哉呢?”
“少爷他一早就出门了。”
“出门?去哪?”
“是,具体的在下也不清楚。”
有意思啊,这家伙不会是躲我才跑掉的吧?
“我不明白为什么父亲会让东方那种东西住进家里,简直就是在引狼入室!她……”脑内响起直哉的声音,但他话说到一半就停下了,碍于束缚的存在,他讲不出昨天有关我的所见所闻。
鬼婴的耳朵很好,它喜欢擅自传递一些消息给我,可能是实时,也可能是记录下来的声音。
不过遇上我心情平平的时候,它可能会挨骂。
它们虽然听命与我,但始终无法完全和我心意。
就像很多狗在主人眼皮子底下也会忍不住搞事情一样。
“呵,怎么了?难得见你这么生气啊?”
“必须把东方送回去!不,应该将她列为诅咒,立刻祓除!”
直毘人没理会他。
“那家伙很危险!”
“听下人说你大半夜的去找过她了?”直毘人问。
“……”
“脸上的伤是她弄的?”
“……”
“这么点伤就大惊小怪的,真失态啊……”他继续嘲弄道。
“我可是很认真地在说!”
“有什么好紧张的,她是有些特别,但都在可控范畴……这不是我一人认定的,总监会对此也是默许态度,”直毘人顿了顿,“婚约是不可能?->>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