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习知本来还强忍着,这会儿哭得泪流不止,“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们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贺欲叹了口气。
他从桌上抽了张纸递给简习知:“擦擦吧,鼻涕都哭出来了。”
“okie也和我们不一样,没有靠山没有后路。”贺欲看着简习知,黑眸又冷又静,“我一直觉得做主播,首先自己得是一个自爱又有趣的人,才能通过声音和皮套把快乐传递给别人。”
“更多的你自己悟吧。”
贺欲最后看他一眼,转身开了门,留后头的简习知一脸错愕。
夏灼和陈成谶就在外头走廊上等,夏灼突然很烦躁。
“得找贺欲借一根烟。”夏灼啧了下,皱眉。
“别抽。”陈成谶淡淡。
“?”夏灼剜他一下,“我才不听你的。”
“没关系。我会让你听的。”陈成谶冷若冰霜。
夏灼:
他心虚转移话题:“几点了?贺欲怎么还没出来。”
陈成谶食指提了提鼻梁上的眼镜,随便扭头看了看走廊尽头的时钟:“才过了十三分钟。”
“?”夏灼疑惑,“你不是近视吗,这都看得见?”
夏灼双眼52都得眯眼才能看清那个距离分针所指的刻度。
“谁说我近视?”陈成谶淡定自若地摘下眼镜,把它架在手指上晃了晃,“平光镜片。”
“啊?那你就图戴着好看吗?耍个帅?”
夏灼眼里全是不解。
陈成谶看他一眼。
“你不是眼镜控么。我不戴眼镜的话,你会舍得多看我两眼?”
夏灼呼吸一窒,他觉得陈成谶疯了。
但是他耳朵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