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之外,贺欲把人抵在墙上,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姜榷,沉着声音:“发生什么事了?”
“朋友圈什么意思?”
“什么想要结束?”
他手上的力道有点大,双目泛着红,皱眉时整个人气压都很低,语调不耐,越问越有着偏执的意味。
姜榷不明所以,但他反手牵住了贺欲:“你怎么了?”
“朋友圈朋友圈是说。”姜榷回忆了一下自己到底发了什么,他眼睛一点点变大,“是说通感症。”
“昨天半夜我接到了许愿他妈的电话。我很久没有听到过白芳的声音,突然很难受,全世界都是黑的。”姜榷安抚地用手指在贺欲手心画圆圈,“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我想治病。”
“估计是许愿把我的新号码给了她。”
“”
贺欲愣住,抓着手腕的力道陡然一松,“通感症?”
“今天就是来看心理医生的。”姜榷抿唇低头,慢慢地靠在贺欲肩膀上,“你担心我?”
“你以为我那条朋友圈是说什么?”
姜榷:“是说我们?”
“”
“我给你发消息,你一直没有回。”贺欲说。
姜榷:“今天接受了催眠治疗,从中午开始一直待到现在。忘记和你说了,但我也没想到你会着急找我。”
姜榷用另一只手抱着贺欲:“我解释得够清楚了吗?你说的,有误会就要说清楚,不要逃避。”
“”
贺欲似乎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他把人紧紧地拉进怀里,越抱越用力,用一种才来没有过的嘶哑的声音说:
“不要再离开我了。”
“我们不要再分开了。”
过了会儿,姜榷在他怀里动了下:“好。”
—
“医生怎么说?”贺欲和人十指紧扣,问。
姜榷:“还是和以前差不多,但今天接受催眠治疗后我心情好了很多,昨天晚上一整晚都睡不着,还犯了惊恐。”
“惊恐发作?”贺欲闻言皱眉,他大概听说过。
姜榷点头。
“能治好吗?通感症。”
姜榷:“一定能。我积极配合。”
贺欲:“需要我做什么?”
姜榷又在他手心比划了几下,弄得贺欲心很痒。
姜榷:“如果我在你面前掉眼泪的话你会嫌我烦吗?”
贺欲脚步顿住,他猛一侧头看身边人:“我不会。”
姜榷又点头。
“小谷,其实医生说,让我多和你接触。”
“………和我?”贺欲一滞,疑惑。
“因为我只有听你说话的时候脑子里会出现粉色,粉色是一个很舒服的颜色,会让我开心。医生说治疗通感症需要我保持良好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