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与照顾她时,不免也将她习惯性当孩子来照顾。
确认一切妥当安置后,沈淮与才安心上班离开。
杜明茶十分贪睡,更何况昨天难以自持,彼此都混乱了。
上次睡了一上午,这次怕也要睡到午饭时间吧。
沈淮与取消今日上午的家政预约,避免人惊扰她的睡眠。他想起,明茶大约会在午饭时醒来,届时再订餐也不为晚。
沈淮与并非患得患失的人,而如今却忍不住为她细细考量,唯恐有所错漏。
只是,一直等过中午十二点,杜明茶也没有给他发消息。
按照平常来说,刚醒来的她总会兴冲冲地找他,抱怨或者诉苦。
沈淮与忧心她睡的太沉,影响身体,打了电话过去。
没有人接。
再打一遍。
提示已关机。
沈淮与放下手机,叫人:“乘轩。”
“先生?”
“明茶在我那里休息,你过去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状况。”
宋乘轩答应一声,正准备要走,又被沈淮与叫住:“等等。”
沈淮与站起来,拿起旁侧手套,戴上,脸沉沉:“我自己看。”
书桌上,有一张相框,里面是杜明茶和孟教授的合照,笑的意气风发,志得意满。
在不堵车的情况下,从公司到家需要四十五分钟车程。
沈淮与又给杜明茶打了两次电话。
俱是关机中。
提示音始终冷冰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rry……”
路上有些堵车,沈淮与心中的不确定性隐隐增加。
他甚至在考虑,等会要不要去c大,见见她。
必须要确认她的安全,确认她在视线内。
失控的感觉并不好。
到了。
车尚未停稳,沈淮与便推车门而下。
负责打理草木的园丁刚刚修剪好植物,空气中有被水浇灌后的潮湿土腥味,淡淡的,微凉,弥漫在空气中。
沈淮与快步走出电梯,打开房门。
他开门的声音大了些,惊动了里面的人。
白静吟坐在沙发中,正不紧不慢地倒茶:“你果然来了。”
沈淮与问:“明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