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三月初,得到消息了,他以悲剧结局,落一个永远成谜的下场。关于这件事,说来话长,
等河内工作告一段落后,再写。
前面不是两次都提到过吗?自从戴先生和笔者、鲁翘自香港到了河内后,他只停留了两
天就回重庆去了。此后再也没有在河内见过他,多次说来,都来不了。是不是百分之百的没
有来过呢?如果不是在最近有缘再度与曹师昂兄相逢,我会肯定同答:「绝对没有」;可是现
在我不敢这么说了。和师昂兄谈起往事,他说在河内见到过戴先生。我问他是什么时候,师
昂兄说是在他到达河内之后不久,当然记不起是那一天了,还不仅止于记忆而已,他更提出
了两件事实为证,他说:
「戴先生在河内遇见了西南运输处海防办事处主任黄强(慕京),曾当面警告他,无论如何
不能说出去。」
「戴先生去过谭天堑的住处,看见床底下有女人的鞋子,衣厨上的把手又有点摇晃,他毫不
留情的面叫谭天堑把那位躲在衣柜里的女人请出来,当场弄得下不了台。」
我听师昂兄这么一说,有凭有据,那不就成了眞的了吗?当年的朋友们都已老成凋谢,
知道这件事的人又不多,这叫我到那里去找反证!
戴先生果尔来过河内,他可曾和方炳西兄见过面?是否会晤过徐先生?这都是谜;最使
人不解的是为什么不通知我?莫非说还有更重要的任务?这些问题,都不会再有答案了。
无论戴先生是否再来过。河内的工作仍在积极进行,且已到了紧锣密鼓阶段。在近一周
内除余鉴声、张逢义、唐英杰和郑邦国、陈步云等五同志分批到达外,曹师昂、谭天堑两同
志又接踵而至,不仅人手多了,师昂兄还带来了两枝左输;紧跟着上级来电通告,叫我们到
海防的一个处所去洽取三枝勃克枪。
海防是港口,离着河内还有几十分钟的汽车行程,我们七个人中,没有一个是熟悉交通
情况的。这可不敢大意,商之于魏春风?又怕他沉不住气,不得已只有求教于曾先生,曾先
生也没有立刻答应,他说要问问看可以不可以。等了一天,他才回复我们:派两个人和他一
起去。
对方是一位稽小姐,这个姓不多,所以记得牢。她是受人之托,从香港带来三枝新的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