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语迟‘哎呦’了声:“那我可得狐假虎威一把,他那天打我的时候,可用了好大的劲儿呢,到现在我脖子还疼着呢,就这么几箱珠宝就想收买我,做梦去吧!”
裴青临手指摩挲着她的脖颈:“哪里还疼?这里?还是这里?”
他找到她乌青的那处,拇指用力一按,沈语迟立即倒吸了口气:“轻,轻点。”
裴青临反而更加重了几分力道:“下回还敢不敢再喝酒了?”
沈语迟没想好怎么回答,他立即又用了几分力道:“嗯?”
她疼的吱哇乱叫:“不敢了,我以后滴酒不沾!”
他唇角勾了勾,低头亲亲她的额角:“乖。”
沈语迟对他的毛手毛脚好不憋闷,于是转头把火儿全洒在段秋鸿身上,把段秋鸿折腾的生不如死,简直要把劫持沈语迟列为人生最后悔的事儿之一。
她除了折腾段秋鸿,还找到一桩事干,由于心理实在不能接受裴青临是个男人的事实,她这几天定点蹲守,准备挑他上厕所或者洗澡的时候,偷偷瞄上一眼,她死也要死个明白,不看一眼,她心里实在没法信裴青临是个汉子啊!
她最近简直魔怔了,以致于裴青临近来都给他骚扰的十分头疼。
她听说他今天要跑药汤,逮着机会特地溜了进来:“要不要我给你搓背啊?”
裴青临:“”他扶额:“你真是”
沈语迟为了掩饰心虚,十分热情的:“搓背一两,加奶五两,加花瓣八两,要是选全套套餐给你打个折,算十五两哦亲。”
裴青临一手随意地搭在浴桶上,微微斜她一眼:“亲一下多少银子?”
沈语迟给堵了个半死。
他微微直起身,揽住那把纤纤细腰,在她唇瓣上轻咬了下,又含住了细细尝着,呢喃般的轻声道:“说啊,怎么不说了?”
他最后摸出一块玉珰塞进她怀里,戏谑笑道:“就算按百两银子一次算,这块玉也够我亲你好几回的了。”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脸:“下回补上。”
沈语迟看着手里的玉珰,深深产生了一种被嫖了的屈辱感。
她表情狰狞地回嘴:“那我要给多少钱,你才能让我摸一次奖杯?!”
裴青临把打湿的长发别在耳后,笑问:“你真这么想看?”
沈语迟坚定地点头,不然她实在不能接受裴青临是个男人啊,哪怕长针眼她也认了!
裴青临直接站了起来,‘哗啦啦’带出一片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