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他是何人?你若成功怎么联系他?”
“我真的不知,他也不是每次都来。从来都是每隔两天去破庙里等书信,信上说若成功便放信号弹,将人藏好,等待通知。”
一个士兵走上前在此人的身上摸了摸并没有找到信号弹,又在其他人的身上摸了摸,终于找到所谓的信号弹,转身交给了梓言。
此时,夜色中南宫飞扬疾驰而至,看了一眼黑衣人之后,便转身在云悦亭中坐下,等待梓言禀告。
梓言将今夜发生的事情一一向南宫飞扬禀告。
南宫飞扬听得仔细,时而诧异、时而摇头,待梓言说罢,她反而陷入了沉默,梓言也是眉头紧皱,神色有些阴沉。
“将本宫中毒生死不明的事情,明天一早在京城宣扬出去;至于这些人,你将他们扣押好,一会儿将信号弹放了,让幕后之人误以为已经成功,至于联络,你扮成同伙押着一个人去;伊兰轩所有人都扣押在伊兰轩内,换成自己人,在调两个暗卫过去,以防岑碧瑶逃跑。鱼儿,终于忍耐不住了,好戏就要开始了。”南宫飞扬嘴角扬起一丝笑意,眼睛里满是算计。
“是,属下这就去办。”
南宫飞扬点了点头,习惯性地抬头望了一眼摘星楼,便发现云兮和云歌在窗边正也望向自己,南宫飞扬在云兮的眼中看见了少有的担忧之色,她不自觉地放柔了声音说道:“我很好,放心。”
云兮阖了她一眼,转身离开窗边,嘴角勾起一抹不易令人察觉的笑容。
南宫飞扬郁闷的心情一扫而空,瞬间愉悦起来,理了理衣袍,对着云歌一笑,便起身离开去往岑府,将兵符交给了岑浩。
翌日清晨,摊贩陆续做起生意,人们开始街头巷尾串走时,当朝太子的消息总是以最快的速度传遍整个京城。
一连几日,朝中不断传出圣上病情加重,太子而亡的事情。流言四起,朝堂动荡,就在这中秋佳节本该一家团圆的时候,这天竟爆发了南华国自开国以来的第一场宫变。
德妃命无情和南宫羽寒让人将皇宫包围,并将永寿宫团团围住。她并没有直接去永寿宫,而是去了慈寿宫。
“太后。”张嬷嬷端着药碗过来,担忧道,“该吃药了。”
太后摆摆手,拒了她手中的药。
“太医都说了,你不能不吃药。”
“就是,张嬷嬷说得对。”
太后与张嬷嬷一起循声望去,只见德妃面带笑容,款款而来。
德妃夺过张嬷嬷手中药碗,舀起一勺,体贴地吹凉了,然后递到太后面前,上上下下,一副贤惠媳妇的作态。
太后看了看她说道:“今儿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德妃微微一笑:“来告知姑母,我将带着寒儿要去永寿宫逼宫了。”
太后震惊地盯着她,眼中似乎要射出箭来。
德妃柔声道:“很惊讶吗?呵呵,寒儿登基不是姑母最希望看到的吗?那多可惜,我还打算多告知姑母一些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