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修笑道:“如若是他,在下自信可以说服。
方秀梅道:“我和他说了半天。他沿右一句承诺不见一点激动,几位少林高僧,也是一般榜样。似乎是全然不把武林危亡事放在心上。”
王修道:“主要是他们对此事,还不相信,需知蓝天义如若发动,武当和少林,都是他们主要的下手目标,如着咱们能使他们相信的话,两派决不至袖手旁观了。”
方秀梅道:“虚名不但误人,而且害世。如果蓝天义没有那震荡江湖的侠名……”
公孙成接道:“如若他没有盖世使名,也许他不会生出统霸江湖的念头,咱们只能尽其在我,这次黄山之会,如无法使各大门派信服,那就叫在劫难逃了。”
一向足智多谋。被人誉为神算子的王修,突然拾起头来,望着蓝天白云,缓缓地说道:“在下心中一直怀疑一件事……”
方秀梅道:“你怀疑什么?”
王修道:“我怀疑蓝天义身侧或幕后,另有一位足智多谋的人,暗中替他策划这次事件,过去,我怀疑是那人是蓝夫人。但此刻,已证明不是蓝夫人。但我却无法说出那人是谁,金顶丹书和天魔令上,记载着绝世神功,和庞道奇学,但却并没有记述险诈权谋之术,蓝夫人才智还在蓝天义之上,但蓝天义竟能欺骗蓝夫人近二十年这就非蓝天义所具有之能了……”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那人的武功也许不高,但他却是一位智谋超过人的阴险人物。”
方秀梅怔了一怔,道:“蓝天义身侧之人,我大都知晓,但除了茅山闲人语之外,我再也想不出还有什么人有此才谋了。”
王修道:“也许就是君不语,或是另有他人,只怕咱们无法一下子能够猜到。如是咱们真能一举猜知,”那也不足为奇了长长吁一口气,道:“此事一时间无法了然,眼下倒有一件重要之事,不知公孙兄和方姑娘如何决定?”
方秀梅茫然望了公孙成一眼,道:“公孙兄,什么事啊?小妹一点也不知道。”
公孙成苦笑一下,道:“我也和姑娘一样。”
目光转到王修的脸上,道:“王见才能,胜我等十倍,不用绕圈子让我们猜了,什么话,还请明说出来吧!”
王修道:“今夜黄山群雄大会之上,两位准备如何激动他们的斗志,联手拒挡蓝天义?”
方秀梅道:“小妹把目睹实情公诸天下,如是还不能说动他们,小妹准备自挖心肝,以表大信于天下。”
王修道:“很悲壮,但于事无补,听在下之言,打消此念”
目光转到公孙成的脸上,接道:“公孙兄有何安排呢?”
公孙成道:“小弟么?觉着只有尽其在我,如不能说服与会之人,那只有让日后的事实惨剧来证明了。”
王修道:“纵然能说服与会之人,也只能使他们相信此事,到此之人,未必都是主脑人物,就是相信了,也无法立刻行动,而且有行动,必要有个首脑人物才成,那人应该先使与会人对他生出敬佩。”
公孙成究竟是聪慧人物,略一沉吟,道:“王兄想在这次大会之上,创造出一个使与会之人敬服的偶像?”
王修道:“不用创造,那人就在此地。”
公孙成道:“以王见的盛名……”
王修摇摇头,道:“不是我,我和你一样,咱们都是辅助之人,不能担当首脑之位,这人么?就是这位江世兄。”
江晓峰道:“我?”
王修道:“英雄出少年,蓝夫人拖住了蓝天义,给了你一年的时间,这是天意,江世只就不用推辞了。”
方秀梅望了江晓峰一眼,道:“王兄,这件事太重大了,我这位江兄弟出道不久,江湖上大都不知其名……”
王修道:“愈是没有名,才能激起别人的不服气,才能形成一场热闹比试,才能显露出江世兄的武功,才能使与会之人心生敬服。”
方秀梅道:“兄弟,这一年,你跟着鸟王呼延啸,不知是否学会了他的百禽掌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