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但是否要报警?”
我想一想,“不用。”是敌是友还分不出来。
司机根警惕,“我们要留意门户。」他向苏珊的背影呶一呶嘴。
“我省得。”
“老爷大后日回来。”
“我知道。”
“那位小姐不是把这里当联络站吧。”
我同司机说:“你不用操心。”
我在这个家的地位并不高。
去上学时,我留意门口,果然有人鬼鬼祟祟的探望,但看到我并无行动。
我有点忐忑,同这些人扯上关系,是祸不是福。
我问苏珊:“有没有看到那些人?”
“什么人,”她若无其事,“你别多心。”
“别瞒我,如果你当我是朋友,别瞒我。”
“有我在,他们不会伤害到你。”
我无言。
那夜睡到一半,只觉有一个人在我脸上呵气。
我惊醒,伸手一挡,碰到柔软的身体,我回过神来“苏珊?下得我一身冷汗。”
她向我靠过来。
我心跳得如要自喉咙跃出,半睡半醒,似幻以真。
她睡在我身边,把头搁在我臂弯里。
我的心在那一刹间,忽然明澄,了无杂念。
我并没有推开她,但轻声问:“这是干什么,引诱我?”
“不,报答你。”
“我不需要你报答,而且这样做法也不对。”
“别在这种时候说话。”
多年的修练到底使我与普通男人有点分别。
“苏珊,你误会了,这种原始的办法,是行不通的。”
她大惑不解,“你不喜欢我?”
“正如你说,就因为喜欢你,所以才不同你玩。”
她沉默,身体离开一点。
我暗自松一口气。
她说:“我不知道有什么其他的办法可以报答你。”
“你可以答应我,以后切勿这样用你的身体。”
“我除了身体,一无所有。”
可怜的苏珊。
我叹息一声。
她又伸出手臂紧紧抱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