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愉点头,“恩。”
傅承昀的脸色微变。
那边太黑,林愉不知他想些什么,总觉得他不大开心,手被他牵着也有些冷。
“相爷,我真的没想束缚你什么,你说过不喜,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更不会违背。就是怕夜路难行,想叫你慢些,真的就是这样。”
“那你方才怎么不说完。”
林愉深吸一口气,娇嫩的脸颊带着些许委屈,垂下去的玉颈显着他昨夜作恶的痕迹,他听见林愉翁声翁气道:“因为不可骄纵啊!”
傅承昀说不出了,他忽然有些不知道怎么说,只配合着林愉的步子不紧不慢的走着。直到登上黑马,他回头看着矗立在门口望着他的微笑的林愉,还是朝她招手。
林愉就跑过去,仰头看着马背上的他,睫羽煽着,煽在傅承昀的心尖。
“做什么叫我嘛?”
“等我归来,带你入宫。”
林愉“恩”了一声,等他发话离开。
傅承昀却不说,只揉着她的头发,许久之后弯腰在一片黑暗中轻轻吻在发间,用仅仅两人可闻的声音,附在林愉耳畔,十分认真的说了一句话。
“林愉,”他说:“我许你骄纵。”
第二十九章伸手“你在这儿,我就跑……
傅承昀出城两日,林愉过的清闲。
她趁着空挡把枳夏送去了南阁,枳夏和嬷嬷学规矩的时候林愉就赖着姜氏学按摩,几个人坐在南阁树荫下,林愉学着学着就会发呆。
铃铛见林愉发呆就会借着倒茶的时机提醒林愉,每每这时姜氏总拦着她,“不用,她的心早就跟着你家相爷飞出去了,哪里学的进去。”
铃铛忍不住担忧,“可相爷是相爷,府里嬷嬷们都说以前相爷忙的很,一年当中半年都要外出游走,夫人总不能每次都这样恍惚…要不,给夫人找些事情?”
总不能相爷出门一天,夫人也跟着大半天看着门口发呆,叫人看见了不定以为夫人有痴傻。
姜氏翻着医术,端过铃铛泡的香茶浅浅喝了一口,“你也说了那是以前…”
她暗自抬眸看了林愉一眼,笑道:“今时不同往日,人总会因为什么变的。何况当局者迷,你越说她就越较劲。等到了是福气,没等到也是她的缘分,自己看清比什么都好。”
“对她来说,还有人值得念着的时候,证明她还是幸福的,那就不要点破她的幸福。糊涂些,未必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