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溯风让她猜,欧阳雨润还真就认认真真的猜了,眼看衣服被他脱的剩一件,一把抓住他的大手,小脸绯红,瞪她,“溯风,你想……。”
她说不出口,可怎么觉得那么怪。
夜溯风也是好脾气,没生气,不过他言语间倒是没便宜她,“润儿,你是我冥媒正娶的太子妃,左右迟早都是我的,你再拒绝我,那就别怪我给你下|药。”
他说,下…药……
欧阳雨润深吸一口气,一巴掌打开他又伸过来的手,“溯风,你……坏!”
“我几时说过自己好?”夜溯风流目一眯,笑的更邪肆,脱不了她的,就开始解自己腰间玉带,一把扯开,几眨眼,他的外套就褪下了。
他还打算继续,急的欧阳雨润跺脚,想走又走不了,转身不远处就是浴池,闭上眼扑上去抱住夜溯风,“你不许脱|了!”
她还跺脚,全踩他鞋上了。
夜溯风笑不能自持,逗她太好玩,低头咬她粉粉的小耳朵,润儿,下个月是你十八岁生辰,为夫不可能等你两万岁真正成年时才要你,但还是能等到你十八岁那天,算凡人的年纪你就成年了,所以此刻我要你,我主动,润儿害羞就闭着眼,不许拒绝。若是满了十八岁,就是你主动,左右你也逃不掉,选哪样?”
知道她是一根筋,选择题是最好的方法。
欧阳雨润气啊,在他怀里哼,“溯风你故意,两个选择都不好。”
轻轻的声音,哼的他心痒痒,咽下一口绯色,亲吻从她侧脸蔓延开,他也不说话,不选他就来选!
“溯风……唔……。”
舌闯入她的领地,大手沿着衣摆钻进去,一路而上,欧阳雨润心跳呼吸都乱了,他好烫,手烫,舌烫,连带她抵在他心口处的手也觉得烫,他全身都好烫……
夜溯风吻到她脖颈间时,欧阳雨润瘫软在他怀中,她轻轻的抱怨,“溯风,你好烫……。”
他一听,乐了,“润儿,还有更烫的……。”
扯掉她最后一件遮蔽物,启唇含住,“啊……。”她惊呼,可很快又变得迷糊。
抱着她转身去了后殿床榻上,沐什么浴,两个时辰前她换衣时沐浴了,他虽然没在,但他知道,所以他也准备好了……
……
吻遍了她的全身,不想吓到她,让她尝到他给的每一分极乐。
扶着……进去的那一刹,还是让她痛了,吻她,安抚,过程里,强烈的陌生感官几乎逼疯欧阳雨润,她没尝过,这是个陌生世界,浅浅的哭,求饶……
“润儿,润儿……。”
他抱着她,乐此不彼的唤她名字,撞的频率快的早已超过她承受范围。
欧阳雨润在他身下生涩的模样足够他记永生永世,他在这万物生灵里选了她陪在身旁,他会记得,他从她十七岁就闯入她的生命,掠夺了她的一切,在她白净的世界挥上了浓重第一笔。
对于一个不死神来说,十七岁这个年纪,幼小稚嫩,白净而懵懂,是新生的年纪……
她果然尝到了更烫的,最后颤抖着晕在他怀里,晕前听到他喟叹,他似乎还在笑。
能不笑吗?
看着,吻着,安抚着,宝贝似的。
抱着她沐浴后,抱她在怀,捏着她的小手,吻在她的指尖上,“润儿,大悲大喜你没有,为夫争取让你以后每日常到极乐,嗯?”
这话污的……
谁说没大喜,成亲前她为了你在银河源头说的一席话,抱着被子笑了大半晚上,侍女还以为她做恶梦说梦话了。
只是没人知道罢了。
至于大悲,谁说没大悲?你逼着她选择嫁给你还是陌路,她当时不知多悲,那么难过。
至于更深层的大悲,还是不要有了,看看宫拂晓,她就有,可她何曾好过了?她生不如死的度过了极端的悲。
这句话刚说完,欧阳雨润忽然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