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筵摇摇头,到底不曾多说什么,不知道便不知道吧。
女孩子家敏感细腻,要是上了心反而更不好了,平白给他自己添气。
苏阑却越想越不对劲,“你总不喜欢乔南一吧?”
沈筵想起那个疯婆子就觉得头大。
但看苏阑为他生了点子醋意,又想逗逗她,“我喜欢她你要拿我怎么样?”
“把你另一条好腿也打断,”苏阑咬牙切齿的,“下半辈子就瘫床上吧你。”
沈筵响亮地笑起来,“嚯!一上来就下死手啊?”
苏阑扳着他的脖子来回晃,“老东西快点讲你是骗人的。”
沈筵笑着把她搂在怀里,“我就这么跟你说吧,就算乔南一把全副身家打倒贴给我,我也不要这毛丫头。”
苏阑:“那也不用讲得这么狠。”
沈筵轻哼了一声,“我这还算收着的,你知道她都干什么事吗?老主席养过几只绿绣眼,她五岁时贪玩儿,把人毛全拔光了烤着吃,十四岁就往家里带男生,被他爸堵在家里。”
小时候满院里拿他们开玩笑,说要不沈筵你把她娶了得了,也就你能镇住她,他当即便表态说完全没问题,娶来一天三顿打都算便宜她。
唬得乔南一此后都绕着他走,到现在见了他都不敢多言语。
郑臣的婚礼就订在正月初六,白云观里几位得道名士算出来的大成之期,说这一日结婚可保百年无虞,便是到了地下也还是一对恩恩爱爱的夫妻,哄得两家子的长辈合不拢嘴。
新郎官当时就靠在二楼抽烟,听完就笑了,妈的吃他们郑家一口饭,就这么计较,这是连做了鬼都不肯饶过他。
苏阑从年三十晚上在沈家守完夜回来,折了整晚瞌睡,这接下来的几天就跟长在了床上一样,得空就要补觉。
沈筵在外面应酬完回来,都不用上别地儿找,直接往卧房里去就对了。
一开始他还问黄嫂,“太太呢?”
黄嫂:“说太累先去睡了。”
后来的对话就变成了这样。
“太太呢?”
“说太累先去”
“太太呢?”
“说太累”
“太”
“说”
沈筵都不用听完就抬腿往楼上去,真不知道她怎么忽然那么能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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