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既望吃痛的手腕一抖,剑意顿时散了个干干净净,愕然看他。
宫梧桐见越既望竟然还敢分神,当即眉头一挑,再次用玉箫朝他抽来。
越既望根本没看到他是如何出手的,眉心就结结实实挨了一下,很快便晕出一条细细的红痕来,看着莫名滑稽。
越既望噔噔噔后退数步,不敢相信自己连宫梧桐的身都近不了。
“特别好。”宫梧桐夸他,“看来历练还是有些用处的,你跑得还挺快。”
越既望:“……”
越既望一点都不想要这个夸赞。
宫梧桐半步都没动,慢条斯理地握着玉箫,满脸懒散地看着他,好像在逗孩子玩闹似的。
“再来。”
越既望是个不服输的性子,宫梧桐越气定神闲他就越起了胜负心,当即不记打地握剑冲上前。
明修诣满脸惨不忍睹地看着他大师兄被宫梧桐险些抽成个猪头。
片刻后,越既望脸颊都红了一条印子,浑身灵力消耗得差不多,经脉都已开始阵阵发痛了,宫梧桐却还是那番淡然模样,懒洋洋看着他。
越既望自知不敌,只好收剑行礼:“弟子受教了。”
宫梧桐挑眉:“哪里受教了,说来听听?”
越既望想了想,回想起自己方才和宫梧桐的差别,尝试着道:“灵力不敌师尊?”
宫梧桐一听差点又气得抽他,他没好气道:“蠢货,你还没开打就将灵力散到周围去,怎么着,这么浪费,你还想用那些灵力将人吓得逃跑不成?”
越既望的打法从来都是有多少灵力用多少灵力,根本不会去想着去控制和收敛,宫梧桐这句话一说出来他才猛地反应过来。
“是。”越既望又重复了一句,“弟子受教了。”
这回是真的悟了。
宫梧桐这才双手环臂,嫌弃地看着他:“回去沐浴去。”
越既望正色道:“师尊,我会掐诀清身,用不着沐浴这么麻烦。”
“哦,很有道理。”宫梧桐幽幽道,“滚去洗澡。”
越既望:“……”
越既望灰溜溜地去洗澡了。
越既望离开后,宫梧桐的视线看向了一旁的明修诣。
明修诣不可自制抖了一下,才无可奈何地上前,握剑行礼:“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