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口回,“这鞭子我自小练,不晓得挨了自己多少打才学有小成,你若要练,也得做好被自己打得浑身是伤的准备。”
“行啊,没问题。”他站起身,将鞭子递给她,挽着唇角,“请赐教。”
话音刚落,秦卿夺下鞭子横空一甩,便耍了一段。
那鞭子在她手中破空扬尘,宛若龙蛇,鞭影重重,晃得人眼花缭乱,她翻身腾空,扭腰抡出,凌厉如锋的长鞭势如破竹。
待她定睛看时,才发现月一鸣就站在长鞭尽头,可她的手腕已收势不住。
那最凌厉的一鞭便抽到了月一鸣的身上,“啪”地一声,险些给他痛出眼泪花来。
猝不及防,他倒嘶了一大口凉气,“???”
秦卿也吓了一跳,她都忘了面前还有一个人了,“你没事罢?”
月一鸣转过背给她看,“你猜我有没有事?”
秦卿默然。
他又噙着笑,接过她手里的鞭子,玩笑道,“我没事,现在该我了。你站远些,免得我抑制不住自己睚眦必报的脾性。”
秦卿赶忙站远了些。他这话说来有些挑衅,秦卿退开时还高看了他几眼,以为他能过目不忘,才看她耍了一遍就能重复个二三四来。
后来的事实证明,她果真高看他了。月狗逼在她的注视下,十分壮烈地自残了小半个时辰,共计十三处鞭伤,有重有轻。
耍完还一定要问她,“我发挥得还可以吗?”并希望她给出评价和纠正。
秦卿:“惨不忍睹。”
当晚,月一鸣拿着药来,让她帮忙擦伤处,说是那些下人抹药没轻没重。秉着他开门红的那一鞭出自于她的手,秦卿接过了药。
月一鸣脱掉上衣,指了指胸膛,又点了点肩膀后,若有所思,“这鞭痕倒有些均匀,勉强还对称。”研究完伤后,他抬眸挑眉问她,“我伤得还算漂亮吗?”
秦卿:“……”
她一声不吭地给他上药,拂过胸膛上的鞭痕时,他闷哼了声,“你……”
她收手,动作轻了些。
他又闷哼,顿了顿,握住她的手重摁在胸口,嘴角勾起笑,“你还是重些罢。好让我清晰地知道是在上药不是在做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