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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第1页）

&ldo;你也找到线索了？&rdo;矮个子大夫热切地问道。

&ldo;这两根火柴样子不同，&rdo;波洛说，&ldo;这一根比那一根扁。你看得出吗？&rdo;

&ldo;这是列车上的那种，&rdo;大夫说。&ldo;纸壳装的。&rdo;

波洛在雷切特的一个个衣袋里摸着。一会儿，掏出了一盒火柴。他拿它们作了仔细比较。

&ldo;比较圆的一根是雷切特先生擦过的。&rdo;他说，&ldo;让我们看看他是否还有比较扁的这种。&rdo;

但是，经过进一步搜寻，没有寻到别的火柴。

波洛的眼睛朝包房里四处打量着。他的眼睛闪闪放光，象鸟一般敏锐。使人感到没有什么能够逃过他们的搜查。

他轻轻地惊叫了一声，俯身从地板上捡起了一样东西。

这是一小方细棉布，很精致。角落里绣着一个起首字母──h。

&ldo;一块女人的手帕，&rdo;大夫说，&ldo;我们的朋友列车长是对的。有个女人与这个案子在牵连。&rdo;

&ldo;而且还十分适合地留下了她的手帕！&rdo;波洛说，&ldo;完全象书上和电影里说的一样──而且对我们来说，事情甚至还要容易，上面还有一个起首字母哩。&rdo;

&ldo;我们真走运！&rdo;大夫大声叫了起来。

&ldo;是么？&rdo;波洛说。

他的语气中，有点什么使他感到意外。

可是没等他问明，波洛又一次俯身向地板。

这一次，他手里拿的是──一根烟斗通条。

&ldo;这大概是雷切特先生的财产吧？&rdo;大夫提也说。

&ldo;他的任何一只衣袋里都没有通条，而且也没有烟丝或者烟丝袋。&rdo;

&ldo;那么这是一条线索了。&rdo;

&ldo;是啊！很明显。而且又丢得很合时宜。不过注意，这是一条男性的线索！不能抱怨这件案子没有线索了。现在已有了充裕的线索了。顺便问一声，那凶器你是怎么处置的？&rdo;

&ldo;凶器的影子都没有。凶手一定随身把它带走了。&rdo;

&ldo;我想知道为什么。&rdo;波洛沉思着。

&ldo;嗨！&rdo;大夫正灵巧地在探索死者睡衣的口袋。

&ldo;我把这个给疏忽掉了，&rdo;他说，&ldo;当时我解天上衣的钮扣，就径直把它扔到后面去了。&rdo;

他从胸袋里掏出一只金表。表壳瘪进，时针正指在一点一刻上。

&ldo;你瞧！&rdo;康斯坦丁热切地叫了起来，&ldo;这给我们指明了作案时间。同我的推测一致。我说的是半夜十二点到凌晨两点之间，大概在一点钟左右，虽然在这种问题上，很难说得很确切。好了！有了证据啦。一点一刻。这就是作案时间。&rdo;

&ldo;是啊，有可能。完全有可能。&rdo;

大夫迷惑不解地朝他瞧着。

&ldo;请你原谅，波洛先生。我可不太明白你的话。&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