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点名吧总有不公之嫌,为了公平起见,他索性说:“现在谁手头任务最轻,赶紧匀给其他人,帮个忙啦,总不能开天窗吧?”
他合着手,朝前拜了拜,动作滑稽。
舒心看了眼郑知辞电脑屏幕里上百页的资料汇总,又看了看自己几十页就完毕的内容,有种预感。
果然,大家的眼睛或早或晚,都缓慢地落到了舒心头上。
舒心顶着压力弱弱开口:“我没做过交传。”
这种真正需要抛头露面的活梁书是不可能给她接的。
她好奇问:“这种工作一般不是都交给-hoe的口译员的吗?很少听说会交给外部人员的。”
牵头人无语地说:“他们公司倒是带了一批口译员,只是昨晚出去聚餐,集体进医院了。”
这也太戏剧性了。
有人问:“食物中毒?”
牵头人点头,“嗯,不过还好,他们领导身边还留了个人。”
舒心问:“一个不够?”
牵头人心虚地看她一眼,语速飞快地说:“当天活动长达十个小时。”
舒心直接倒吸一口凉气,以她现在这个不锻炼的小身板,还真不一定吃得消。
郑知辞忍不住为她打抱不平:“这不是脑力活,这是体力活啊,你让这么娇滴滴一个女孩上场你忍心吗?”
“那怎么办,临时叫人吗?”牵头人倒是不忍心,但是突发状况,他也没办法。
他说:“你们也知道这次活动的要求高,不然我直接让我公司包圆算了,也不会找你们了,对吧?”
他说着把话题回过来:“而且,做交传译员,舒心的外在条件真的是我们当中最适合的了,场下的客户看在这张脸的份上,恐怕都会嘴下留情一些。”
这话说得舒心更慌了。
都说交传译员最可怜的点,是会被当场指责,听说有些神经脆弱的译员能现场崩溃,还有被主办方直接逐出会场的。
早上她还在感叹干哪一行都不容易,没想到这个不容易这么快就降临到了她头上。
舒心望着桌上堆高的资料,叹了口气。
虽然工作属性不同,但会议内容相通,现在再临时找一个人海补这些资料就有点太难为人了。
她无奈接受,“行吧,我去。”
郑知辞不放心地看她,“没事吗?”
为了让自己能更快接受这项工作,舒心姑且找了个理由骗骗自己:“没事,人嘛,总要突破一下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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