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金……?
&ldo;没有别的东西了吗?&rdo;
&ldo;没别的。&rdo;
&ldo;是不是有很多人知道你在书房的保险箱里放很多现金,范霍恩先生?&rdo;
&ldo;不,&rdo;迪兹的嘴唇卷起来,&ldo;连佣人都不知道,只有我的家人知道。&rdo;
&ldo;原来这样……被偷了多少钱?&rdo;
&ldo;两万五千元。&rdo;
埃勒里站起来绕过桌子,望向莱特镇黑暗的天空。
&ldo;有谁知道密码?&rdo;
&ldo;除了我?我弟弟、霍华德和莎丽。&rdo;
&ldo;嗯,&rdo;埃勒里转过身来,&ldo;你知道我们不应该太快下结论,范霍恩先生。那些碎玻璃你怎么处理的?&rdo;
&ldo;我在所有人都还没下楼之前,就把玻璃碎片捡起来丢掉了。门廊的地上都是玻璃。&rdo;
&ldo;门廊的地上?&rdo;
&ldo;门廊的地上。&rdo;
迪兹重复说这句话时的样子,使得埃勒里为他难过。
&ldo;在那门的外面,奎因先生。你不必装做一无所知的样子。今天早上我已经找到线索了。&rdo;这个巨人把声音提高了,&ldo;我不是笨蛋!这也就是为什么我把碎玻璃丢掉,也就是为什么我没有报警。那些玻璃洒在门外,显然一定是从里面把玻璃敲碎的,从书房里面‐‐从我的家里面,奎因先生。这是从里面干的,故意弄得好像是从外面干的样子,而且手法很业余。今天早上我就知道了。&rdo;
埃勒里回到桌边,坐回他的旋转椅,轻轻摇晃,同时轻轻地哼着曲子。迪兹即使听见,也不会为他喝彩的。而实际上迪德里希完全没有注意到。他正大步地走来走去,像一个带着愤怒力量、可是却无处发泄的强人。
&ldo;如果是我们家的某个人,&rdo;迪德里希&iddot;范霍恩大叫,&ldo;这么急着需要两万五千元,老天,他为什么不来找我?他们都知道‐‐他们一定知道‐‐我从来不会拒绝他们。特别是钱,我不在乎他们做了什么或遇到什么样的麻烦。&rdo;
埃勒里一边哼、一边轻轻地打着节拍,望着窗外。
‐‐恐怕,你会在乎的。
&ldo;我不理解,今天晚上我一直等,在晚餐桌上以及吃过饭后,等着看有没有人给我任何示意,任何示意,一句话也好,一个眼神也行。&rdo;
‐‐你显然不认为是你弟弟偷的,沃尔弗特白天都和你在一起上班,在办公室你一定见过他,而你不认为是他偷的。
&ldo;但是,什么也没有。噢,我感觉到有一种紧张的气氛,但是他们看起来都一样的紧张,&rdo;迪兹慢了下来,&ldo;奎因先生‐‐&rdo;他加重语气说。
埃勒里转过身来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