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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第2页）

&ldo;你确定都在这里，都没错?&rdo;

&ldo;是的。&rdo;

莎丽点点头，她用灼热的眼神盯着霍华德。

&ldo;都是原件，不是复制品?&rdo;

&ldo;是的。&rdo;霍华德又说了一次。

莎丽又点了一次头。

&ldo;从桌子底下给我。&rdo;

&ldo;给你?&rdo;

&ldo;霍华德，你要跟上帝争吗?&rdo;莎丽笑。

&ldo;小心。&rdo;

那侍者放下两杯啤酒和一杯威士忌，战战兢兢的。霍华德的手伸向后面的口袋。

&ldo;我这儿有，&rdo;埃勒里说，&ldo;噢，服务员，不必找了。&rdo;

&ldo;是吗?谢谢!&rdo;那服务员变了音调，然后走开了。

&ldo;霍华德，&rdo;过了一会儿，埃勒里说，&ldo;把那边的烟灰缸拿过来。&rdo;

他把手放在烟灰缸上，小心翼翼地看看四周，当他转回头来，烟灰缸已经在他和莎丽之间的椅子上。

&ldo;你们俩继续喝酒、说话。&rdo;

莎丽喝了一口啤酒，她把手肘靠在桌上，微笑着，然后她对着霍华德说：&ldo;埃勒里，我会每天晚上跪在地上为了你和这一切，感谢上帝，一直到我死的那一天。每天晚上，以及每个早晨。我不会忘记的，埃勒里，永远不会。&rdo;

&ldo;往下看这里。&rdo;

莎丽往下看，在那大型的玻璃烟灰缸上有一堆纸屑。

&ldo;看到了吗，霍华德?&rdo;

&ldo;看到了。&rdo;

埃勒里点了根香烟，然后把火柴移到左手，接着丢到烟灰缸里。

&ldo;小心你的外套，莎丽。&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