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开始,不许说话。”
“……唔。”
几个小时后,江柚像是从水中打捞上来的挣扎到筋疲力尽的鱼,眼眸水雾地望着卧室穹顶,水润潋滟的唇瓣微微张开着,枕头的一侧散落着赪珣微皱的领带。
赪珣端来一杯水送到男孩微微肿的唇边说:“来,喝点水。”
江柚委屈羞愤望着喂他喝水的男人,虚弱地说:“……你欺负我。”
“欺负你?”
赪珣看了看落在地上的几条被弄脏的毛巾,忍不住笑了:“没看出来你被欺负。”
“你!”还不是被你弄的。
江柚有意反驳他,奈何嗓子干哑,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只好就着赪珣的手喝了满满一杯水。
赪珣咬上他的耳侧,低问:“还觉得我无趣吗?”
江柚吓得浑身一抖,“我,我不是哪个意思,别来了。“
他真的快被弄死了。
赪珣弯了弯唇:“确实挺有趣,等你休息好了我们继续。”
江柚都快哭了,双手推在他胸膛上求饶:“不,不要,不要这么玩了。”
“那可不行。”
赪珣放下水杯,抓起推在胸膛上的带着勒痕的手腕压了过去,咬着男孩可怜的耳垂说:“力气这么大,看来还可以再来几次。”
“不,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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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江柚不再惦记他的好兄弟。
赪珣在西岛设了宴会,请联盟高层和血族族亲来参加,还特意告诉稷修让他带着周亦行来。原因是,他的稚子想念老友了。
稷修:“赪珣请我去西岛参加宴会,江柚说想你了,要你也去。”
说的时候十分不满地瞥了一眼跟在身后的周亦行。
他们在阳光明媚的花园中散步,只不过周亦行走路的姿态有些吃力,勉强跟上稷修的步伐。小声解释说:“柚子,只是拿我当朋友。您别再误会了。”
“那你拿他当什么?”
“朋友,也是朋友。”
“朋友。”
稷修哼了一声,说:“我知道你喜欢那样的男孩,不过死心吧。”
周亦行咬了下唇,说:“我都这样了,您还不相信我。”
()稷修脚步一顿:“生气了?”
周亦行撇开视线故意不看他。
呵,都敢违抗他的命令了。
稷修想压制他,张开口却怎么都说不出严厉的话,停顿了数秒才别扭道:“我说说而已,反正你是我的人,不管你愿不愿意,今后只能跟着我。”
周亦行仍旧不说话,垂下脸侧泛着欲红。
稷修:“走吧,换套衣服跟我西岛。”
周亦行低声支支吾吾:“那个……能拿出来了吗?”
稷修怔了怔:什么?
周亦行看他的反应就知道他忘了,委屈又生气道:“你是不是忘了?你,过分……”
稷修眼中闪过些心虚,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刚才怎么不说?这么长时间,没有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