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彦正准备随玉少去找,突然想起来,“哥,玄冰枕不应该随师父下葬的么?”
寒玉少脸色突然变得十分难看,“自师父死之后,我就没见过玄冰枕!”
“什么?!”瑾彦有种彻底崩溃的感觉,“如果是巫碟教的人抢先一步,那么我们岂不是没有办法消灭那些傀儡杀手?”
寒玉少看了瑾彦一眼,暗示她冷静。“一定不会是巫碟教的人,”玉少看着瑾彦“他们不敢这么嚣张的进皇城夜总会。”
“那玄冰枕为什么不见了?”瑾彦还是着急的不行,完全不能使自己静下来。
“应该是师父藏起来了。”寒玉少似乎很有把握,“这玄冰枕,只有巫碟教护法以上的人才敢碰。”寒玉少笑了笑“师父倒是谨慎得很,看来他应该怀疑我们夜总会有不简单的人物。”
“什么?”瑾彦皱皱眉,“师父会怀疑谁?”
寒玉少摇摇头,“不要管那么多,”凑近瑾彦,轻轻的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会暗暗的找玄冰枕的下落,但是你千万不可声张。”
“姐姐也不行?”瑾彦看着寒玉少,觉得他过分防备了。
“越少的人知道,我们的报仇难度就越小。”
瑾彦想了想,坚定的点了点头。
玄冰枕没有着落,瑾彦有些泄气。在院子里面乱逛着。
“寒玉箫。”天麒药效刚退,脑子还有些糊。
瑾彦回头,“你怎么出来了?”走到天麒的身边,扶着他“回去好好躺着。”
“是因为我中毒将亡,才对我这么好?”天麒看着瑾彦的眼睛,“是么?”
瑾彦愣了一会儿,“我刚刚扶你的时候可没想过你有绝症,只是感觉你身子还不行。”
“是么?”天麒笑了笑,“看来我以后会被你管得死死的?”
“喝酒,**”瑾彦甩了天麒一个白眼,“我允许你在梦中相遇。”
天麒笑了笑,“这里这么多人陪着我,我哪里都不去!”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瑾彦看着天麒有些矫揉造作的笑,苦涩溢满心房。“那还不快进去,本来身子就不好,要是还感冒,有你好受的。”并不顾及什么,扶着天麒走往里走。
一轩远远的看着,心里虽是很不舒服。但是他知道,天麒得了重病,瑾彦照顾是应该的。所以,也不找瑾彦,只是远远的望着,生怕拉远了距离。
瑾彦看着天麒,“你啊,现在就好好的在这里呆着,黑影也会随着你的。”瑾彦看了看四周的环境,“这以前可是豪华间,”瞟了一眼天麒,“您老可别挑剔。”
天麒看看瑾彦,看看四周,“谢谢。”
瑾彦听着倒是有些不习惯了,只想立马离开。
“玉箫!”天麒唤住瑾彦“你还恨我么?”
瑾彦双眼闭着,站了很久。“没有什么恨不恨的,我忘记过去了,所有的都忘记了。爱与恨不重要了。”
天麒听着瑾彦的话,明白了。忘了恨,也忘了爱。以后无论是朋友还是陌生人,都会坦然面对,只是谁都不再会是谁的谁。
“你手里的休书,只是首烂诗而已。”尽管瑾彦背对着,天麒还是挤出一个笑容,“有空来拿真的吧。”
站了很久,也许是反应过来了。瑾彦头也不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