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偷人还能有啥大事!”寒烟咧嘴笑了,“这夫妻啊,都是床头打架床尾合,你们有什么矛盾不能上个床解决呢?”
燕不离、水烟:“。。。。。。”
“男人嘛,有时候就需要你给他铺个台阶,说句软话,他自然就乖乖滚下来了。夫人有什么话要带给宗主的,可以告诉我们。”
水烟连连点头:“对对对,我们保证带到!”
保证带到碧落谷每一只蚂蚁的耳朵里吧?燕不离挠了挠下巴,琢磨道:“我还真有句话要带给他。”
“您说!”两个女人浑身燃着熊熊的八卦之火,支棱起耳朵凑了过来。
“你们就告诉池月啊。。。。。。”某人打着哈欠钻进被窝里,眯起俩眼,嘴角勾起。
“告诉他什么?”
“明天的鱼就别放胡椒了。”
“。。。。。。”
鬼门宗膳院。
刘厨子捂着还未消肿的腮帮子,心惊胆战的站在厨房里,看着宗主大人挽着长袖,戴着围裙,动作细致的收拾着瓷盆里的银鱼。而厨房门外,几个鬼门宗弟子还在高谈论阔,每一句都让他打了个哆嗦。
此时早斋已过,不是饭点,但膳堂里仍有三个吃货围了一桌,正是水藿、沉川、流三九。这仨人手一壶假冒伪劣烧刀子,个个喝得面红耳赤、舌头打结。
“你们说夫人真在地牢里偷人了吗?我咋觉得不能啊!”沉川叼了口花生米,问向另外两人。
流三九嘬着牙花子道:“夫人归来以后性格大变,比从前开朗了不少,喝起酒来也豪气干云,这样的人应当光明磊落,不会有阴诡龌蹉之行径。”
池月手持铁剪,“喀嚓”一声绞掉了鱼头,鼻子里哼了口气:“光明磊落?豪气干云?”
刘老汉摸着自己发凉的脖梗子。抖了抖。
“你们所有不知,这谣言的源头啊,正是碧水领主。”水藿敲着桌子道。
“逼、逼谁领猪?”沉川瞪着眼惊问道,“倒是快过年了,谷里还有这种强制福利啊?”
“妈的你咋混的?碧水领主镜薇你都不知道?”
沉川低下头对着手指:“人家才成年嘛,是刚考入门里的新人。。。。。。”
流三九瞅着他脑门的皱纹道:“还真没看出来,您这做旧还挺逼真啊。”
对方继续对手指:“我们村儿三十五算成年。”
“。。。。。。”
水藿笑道:“他不知道也正常,镜领主这几年不在碧落谷,很多新晋弟子都不知道这位姑奶奶以前有多厉害。”
“愿闻。。。其翔。”
“那个女人是老宗主的义女,以前在碧落谷的时候就暗恋宗主,后来犯了事儿才被贬去碧水。”水藿喝了口酒,眨眨眼道,“她早先就看首尊不顺眼,大婚的时候还送了坛陈醋。这回夫人蒙难入狱,她能不落井下石么?”
流三九叹息一声:“怪不得人称毒手观音,这女子心肠确实歹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