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鸽气得一把揪住他的耳朵:&ldo;蒋小鱼,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我就把你的耳朵给揪下来!&rdo;
蒋小鱼疼得直咧嘴:&ldo;哎哟……放手,快放手!男女授受不亲,你往后还得嫁人呢。&rdo;
沈鸽松开手,骂道:&ldo;快滚下车,再烦我就把你绑糙船上借箭去!&rdo;
蒋小鱼解开安全带下了车,冲沈鸽笑嘻嘻地摆着手。看沈鸽还没有发动车子,就凑过去腆着脸说:&ldo;大侄女,话说得那么狠,可是我要死了,你心里肯定舍不得。&rdo;
&ldo;你放一百八十个心,你喝药我递瓶,你上吊我给绳,你跳楼寻死我挥着小手绢给你送行!&rdo;
说完,沈鸽调转车头,一踩油门把蒋小鱼甩在了身后。
开出一段距离后,沈鸽看到后视镜里蒋小鱼醉醺醺地跌坐在地上,还在冲自己摆手告别,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笑出声来。
笑完之后,又自觉有些异样,不由得咬牙切齿骂出了声:&ldo;蒋小鱼,你混蛋!混蛋加三级!&rdo;
鲁炎他们听到车的声音下楼,蒋小鱼醉得已经上不了楼梯了,鲁炎和张冲只好把他抬进了宿舍,连鞋都没脱直接扔床上去了。
邓久光坐在床边,眼巴巴地问道:&ldo;小鱼,这趟谈得咋样?&rdo;
蒋小鱼打了个醉嗝,翻了个身继续睡。
邓久光着急,骂道:&ldo;臭鱼,要挺尸你也说句话啊!&rdo;
蒋小鱼这才扭过头来睁开眼,迷迷糊糊地看了看邓久光,又看了看旁边的鲁炎和张冲,这才笑嘻嘻地从口袋里掏出那份合同拍在邓久光的手里。
邓久光展开合同看了一眼,高兴得跳了起来。他一把将满身酒味的蒋小鱼搂在了怀里。海训场保住了!这浑小子可是立了大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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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陈政委回去对海训场的环境与能人大肆宣传之后,这边慢慢变得热闹起来,经常有士兵来搞训练和演习。鲁炎、蒋小鱼和张冲要负责后勤保障工作,他们常常一边干活,一边望着那边练得热火朝天的背影,心里充满着说不出的滋味。
转眼好几个月过去了,这天,几个人抱着洗好的床单往宿舍送,鲁炎叹了口气:&ldo;咱光看人家热闹,可咱们还是些看场子的。&rdo;
蒋小鱼笑笑:&ldo;看着他们,总比看着满海滩的螃蟹、蛤蜊强吧!&rdo;
话音未落,宿舍楼的灯忽然黑了,几个人影不知道打哪儿窜了出来。一个人上来就施展出纯熟的擒拿动作,欲把蒋小鱼等按在地上,旁边的鲁炎与张冲也同样遭到了攻击。三人哪肯束手就擒,飞快地展开了反攻,翻身施展开反擒拿手,两拨人谁也看不清谁,纠缠在一起。
混战中,张冲挣脱开偷袭自己的人,一把抓住对方,死死地按在了地上,抬拳正要打,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大声喊着:&ldo;别打,别打!&rdo;
张冲本已抬起来的手又停了下来。这时走廊里的灯亮了,张冲定睛一看,被自己按在地上的竟然是阿甘。而旁边也都是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展大鹏、戴飞……都是兽营的老战友们。
蒋小鱼三人又惊又喜,只听阿甘道:&ldo;身手不错啊,看来在这海训场没白呆!&rdo;
张冲也笑了:&ldo;一接这棉花套子似的拳头,就知道是你小子!&rdo;
蒋小鱼兴奋坏了,哪阵风这么仗义,把这帮老熟人给吹过来了!
展大鹏告诉他们,侦察兵大队要搞演习,他们来训练顺带观摩!
蒋小鱼提着拳头对着展大鹏就是一顿猛揍,闹了半天他们这又洗衣裳又做饭的就是伺候你们这帮人啊。几个月了连面都不露,真够忘恩负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