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恭敬的敬礼:“首长好,我今天是来负荆请罪,顺便来贿赂领导,赃物已经摆在桌子上了。”
马师长笑着说:“你这学生胆子倒是大,不是说沉默寡言吗,你这看人不准。”他顺手拿了一个苹果:“这贿赂合我心里,温教授可要从宽处理。我去书房处理事情了,你们聊。”
温敏蕊对夏末如何进来还是有点好奇,但是看她好像没有要说的意思,这来去都有登记去问一下就知道了。她看了看茶几上的水果和搁在一旁的袋子:“来就好了,怎么还带东西过来?”
夏末:“我这是来谢谢教授的,同时有些事情想问下教授。”
温敏蕊:“我也是找马凯发小帮忙的,没做什么。只是你也太大胆了一些,要是遇到心眼坏一些的你怎么办?以后可千万不能做这样的事情了。回来就好,去学校帮忙吧。”
夏末:“谢谢教授的信任,我可能还是没有办法。爱萍怎么样,适应了吗?放假前说出了点问题,应该不影响吧。”
温敏蕊摇摇头不愿意说那么糟心的事情。只是一个学生眼红她对张爱萍的倚重,耍了个小心眼。无伤大雅,影响也不大,但是可以让张爱萍长点记性也好。至于耍小心眼这个女生,也要毕业了,她私下说了几句也就算了。
她将削好皮切成块的苹果递过去:“也就是你会一而再的拒绝老师的请求求,别人巴不得呢。是准备要出新书吗?我觉得最好能出血偏理论类的东西比较好。毕竟这才是正统。”
夏末:“新书在放假前就已经交给出版社了。理论类的我想着等我的文化底蕴更扎实一些再着手,毕竟这类书和小说不同,需要更多基础和心思。”
温敏蕊就喜欢她有条理且目标明确的样子。毕竟b大太自由了,许多人都失去了自己的方向和目标,过的浑浑噩噩。她擦着手问道:“你不是说有事情要问我吗?什么事情?”
夏末踯躅着不知道怎么开口,因为她知道温教授肯定会为自己的决定大吃一惊。或许还会生气。
温敏蕊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夏末,笑着说:“有那么难开口吗?虽然我看着很严肃。可是你和我打得交道也多,我将你当成一个亲近的小辈看待,有什么就说吧。”
夏末玩着自己的手指:“我可能要让温教授失望了,我这次来其实是想问自学的事情的。如果我只参加考试不上课,不知道这样会不会毕不了业?”
温敏蕊打量着不似之前自在的夏末,放下手中的叉子:“我们学校是有这样的列子。大多都是硕士研究生或者博士学位的学生,本科生倒是没有听说。你这样做的原因呢?你确定自己能通过那些教授的考试?”
夏末深吸一口气:“教授是知道的我这次去法国其实是参加一场模特面试。如果没有出意外我应该已经拿下那个品牌代言人的身份。在移民局我和当地的一家公司签订了一份经济合约,下个星期就要参加全球一个模特大赛的面试。”
温敏锐沉默了一会:“离开学还有一段时间,比赛肯定不需要那么长的时间,这不冲突。”
夏末:“是的,初赛不冲突。如果,我进入了决赛,那么就必须在九月初去美国;万一,我取得了不错的名次,那么我就得参加九月、十月来年春夏服饰的时装周。”
温敏锐不怎么注重打扮和衣着,当然对时尚圈也没有了解,因此对这些名词很陌生,但是她大概知道夏末的意思:“也就是说,你与可能要在十月末才能来学校报道。我想这样的事情学校肯定是不会批准的,不是老师不帮你。”
夏末叹了一口气:“如果这样,我只能休学了,毕竟我是国内唯一一个参加这个比赛的人,我想去试一试,机会难得。”
温敏蕊摇摇头,这丫头怎么连耍心眼都这么直白,都已经上升到国家荣誉了,这不让她去还成国家的罪人了。对于这行业她很是不解:“你为什么会想去试?很喜欢?我不明白,文学不好吗?”
夏末:“因为我发觉对于生活我渐渐没有那么多感触,如同一潭死水过一天算一天,这让我很恐惧。而且世界这么大,我想出去走一走,见识见识不同人与物,体会不同的职业。我知道这样的想法很疯狂,可是,再不疯狂我就要老了。”
她深深的叹气,因为倦怠,也因为迷茫。
温敏蕊笑骂:“在老师面前说老,是不准备吃中午饭了吗?”安静放空的夏末有种说不出的沧桑,从第一次见到时就给她一种同年人的错觉。学文学的人总爱去探询人物的性格特点,因此她也就记住这个沧桑的小女生。
“我只能帮你去教务处问问看,如果是国际类的赛事,肯定是有特殊的处理办法的。当然,前提是你能拿个大奖回国。”温敏蕊笑着说:“走,去厨房帮我一把,这两个大老爷们到点没饭吃,一定会发火的。”
夏末顽皮的说着:“谨遵循温领导的教诲,一定为国争光。不过,我好奇教授怎么会允许马爷爷在玫瑰花园种菜,太破坏情调了。”
温敏锐看了看四周:“我也心疼啊,可是没办法,老爷子就这爱好。菜种的不好还不允许人说,上回马凯可被收拾了一顿。”
夏末哈哈大笑,怪不得刚刚她一说他丝瓜种的好,态度立马变好。随即想到下午的棋局,好像自己也很可怜。到底是谁发明象棋这种东西,太坑人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