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江,先别在这屋弄了。大冷天的在这屋做饭,拿过去都凉了。你们哥几个把家伙事都搬老大屋去。
那里宽敞。”
大婶进屋看到老大正卸肉呢,赶紧叫停。
还得是生活经验丰富的妇女。
他们哥们光想着避讳了。
“中,大婶您不用沾手,先去我那屋吧。我们拿着东西过去。”
说完,指挥着送完被褥的兄弟把酱油醋面盆什么的都往他屋拿。
倒腾了两趟,大婶才说不缺啥了。
三嫂年龄跟屋里的五位相仿,给她们介绍村里的情况。
大嫂跟二嫂帮着婆婆在厨房忙活。
大哥陪着大伯去隔壁老三家说事。
四兄弟推着三轮车去老屋打水去了。
“二哥,你快把嘴闭上吧。自打人家姑娘一来,你瞅你那眉毛,就差飞到后脑勺去了。”
老三一边摇辘轳,一边吐槽老二。
“你好,拿被褥的时候你回家都蹦着高走的。”
老二坐在车上,脚踩着车厢栏杆鄙视的扫了老三一眼。
“咱们哥们这算是盲婚哑嫁了吧。都叫不上名呢就要结婚了。”
李晓伟假装啥都不知道故意套他们的话。
他确实直到现在都不知道五个女农民叫什么,除了那个张文丽。
“那可是咱爹跟张伯伯给咱们定的亲。咋算盲婚哑嫁了,你还在镇里上学的时候。
我替爹给张伯伯晚上偷偷送年夜饭的那次,看到张伯伯抹着眼泪看信。
我还问张伯伯为啥哭。他都说是我以后的媳妇给他写信了。”
“陈二狗拿石头扔他的时候你可是干看着,现在张伯伯的叫着。这么麻应人呢。”
老四提起水桶突然来了一句话,把老二怼的满脸通红。眼瞅着就要动手。
“四哥,瞎说啥呢。二哥那时候被大哥那么管着,哪敢惹事儿。你也不是不怕大哥。”
李晓伟赶紧给老二找了个台阶。
虽然他接收的记忆里关于这个即将成为自己便宜老丈人的张伯伯没什么印象。
但是对于大哥当年少让他们掺和外面人的事儿是记忆犹新。
“还是小五懂事,凭我的拳头,二狗那德行敢跟我扎刺?”
看二哥那不善的眼神,老四没再言语,拎着空桶等老三提水。
“二哥刚才让你拿杯子去了,她们是姐五个。老大叫张文梅、老二叫张文兰、老三叫张文竹、老四叫张文菊、最小的叫张文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