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贤小声,“本来就是他对不起你,你大人大度原谅他,我做兄弟的还不能替你委屈了?他当年干的那叫人事儿吗?就算没有感情也应该见你……”
“易贤。”
“好好好不说了。”易贤知道他这个语气叫自己的时候就是不高兴了,连忙换了个话题说:“杨迹这个我倒有个主意,你要不要听?”
“说。”
“之前我不是有个朋友找你牵线么?廖一成,想开一个关于oga孕婴系列的项目,反正投资不嫌多。”
这个项目他不是没想过,此时杨迹需要大量的关于oga的正面信息来扭转局势,这个孕婴倒像是雪中送炭。
“你对廖一成熟么?”
易贤顿了顿,道:“熟啊,我一高中学长,在国外上大学的时候年年拿奖学金,跟我这种混吃等死的人不一样,我觉得可信。你是不是觉得他哪儿有问题?”
祝川一时说不出,只是觉得这人谈吐太过完美,聊天也让人抓不出错儿,完全滴水不漏,越是完美的人越要谨慎。
“这样,你再把他约出来,见了面再决定。”
易贤忙不迭答应,“行。”
薄行泽这边刚进公司就埋首文件,连开三场大会议,出来的时候伸手扶了下门框,严弦有些担忧,“薄总,先休息一会吧,我帮您叫份餐?”
“不碍事,帮我倒杯咖啡谢谢。”薄行泽把手里的文件夹一并给她,“任何事都不要回应,徐老通话直接接进来。做好自己的事,不准在任何平台发表言论。”
严弦点头说是,“但是外面聚集了很多人,出入都有困难,缪缪从外面回来鞋都让踩掉一只,正搁外面哭呢。”
薄行泽眸色淡淡,“再有人来让保安扔出去,再闹就报警。”
“?”严弦持怀疑态度,“这样的话会不会显得咱们太刚了,万一他们再添油加醋一写找我们麻烦,那岂不是百口莫辩?”
薄行泽看着她,“围堵别人出行道路、挖掘别人隐私,打扰别人正常生活。我的员工是受害者,我还没找他们麻烦,他们想找麻烦建议先掂量掂量自己。”
严弦由衷比了个拇指,“有道理。”
“有道理还不去?工作留给我帮你做?”
严弦端着咖啡杯和文件连忙溜了,遇见从电梯口出来的祝川惊了惊问他:“您怎么来了?”
“过来瞧瞧你们有没有事,毕竟是我的人给你们添麻烦了,不好意思啊。”
严弦受宠若惊地直摆手,“您这是哪儿的话,真要说也是徐少爷和杨迹一人一半儿的责任。而且您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没关系我们能应付。”
祝川眯眼笑,“又想问问你跳不跳槽了,我家那个助理,可劲儿会骂我躺尸老板,不如你贴心、”